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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工虾就讲:“生哥,时代不同了,人的思想也不同了。现在的人呀,家里的锅也经常换,甚至是老婆也经常换,结婚了又离婚又结婚,特别是那批年轻人,吵上几句就闹离婚,哎呀,现代人的婚姻真的是闹着玩的,长此下去,我们这条村就麻西烦了……”
银生二嫂见这两个人酒后吐真言,就伸头往门外看看,然后对他们说:“你们饮酒归饮酒,别乱讲话,万一讲了不该讲的,让村组上的人听到就麻烦了!”
范银生一拍台面,说:“你们妇女人家就是生人不生胆,我范银生什么世面未见过?坐在自己的家里讲句话都要怕这怕那?怕我条铁!我范银生想讲的,你就算关我进牛棚猪栏我都要讲出来!”
银生二嫂见范银生不听劝说,就只好对场长杂工虾说:“虾叔,我家男人就是那副牛劲,饮了两杯不知天高地厚,你别跟他一般见识,他说什么都别当真。你们最好把话题扭一扭,讲些正经的,把话题转到搞生产搞农业种养上面去,这才是正路,才有谱尺。”
银生二嫂这话提醒了杂工虾,让他又想起了引种郁南无核黄皮果苗这件事情上。对了,把这件事情拿出来讲一讲,听取下两个老农的意见也好过去问那些所谓的专家。
范银生夫妇都跟田地种植打交道几十年了,在风雨中久经考验,在长期实践中积累了宝贵的农业经验,问他们是最合适的了。
这时候,杂工虾和范银生一碰杯,把酒干了,范银生还想再添,被杂工虾制止了:“好了,生哥,今晚就饮到此为止,该收手了,跟你们谈个正经事。”
范银生听杂工虾说有正经事要谈,那就不饮了,况且也饮得差不多了,是时候放低酒杯了。
杂工虾叼着烟,高一脚低一脚出了门口,范银生问他要去哪?杂工虾就说要上趟厕所,范银生说厕所在里头,你怎么往外跑?杂工虾说我出去透透气醒醒酒,顺便到蕉树下面撒个尿就回来。
等杂工虾方便回来时,餐桌已经是撤了,泡上了一壶茶,范东廉给杂工虾倒了一杯,然后又给老爸倒了一杯。范银生见儿子给自己倒茶,就说:“阿东,不错,爸是经常把你当狗来骂,但你知道吗,我骂你是想你好的。你想想吧,天底下又有哪个父母不想自己的儿女好的?是不是?不信你问问当场长的!”杂工虾也就附和地说:“没有错,你爸讲的是实在话,他骂你是想你改,是为你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