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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银生犁着地,听着山上的鸟鸣,听着叮咚的泉水声,闻到了久违了的泥土的芬芳,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农耕时代。那个时候自己正风华正茂,又生逢其时,补锅事业如日中天。如今,想不到兜兜转转,仿佛又转到了从前。
犁了大半天,范银生觉得又累又口渴,是时候中途休息了。他犁到一处树荫下面,一拉牛绳大喝一声:“停!”那头大水牛就乖乖的停住脚。范银生把犁头稳稳地插在地里,弯下腰,从傍边的山溪里泼了几捧水上牛头,让它凉快凉快,然后对牛说:“来福你听话,就在这歇着,哥去打点烧酒马上回来。”这头牛仿佛像听懂了似的“哞”的叫了一声。
范银生揣着烧酒瓶就上到了新南丰烧酒厂大门口,刚好碰到范礼的老妈正坐在门口晒太阳,她已经是上了年纪的人,老眼昏花,看不出是谁,就问:“你是谁个?”
“我呀,本村的范银生呀,以前补锅那个西佬呀!”范银生说。
范礼老妈揉揉双眼,“范银生,范银生早几年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多一个范银生?我撞鬼了?”
“早几年死那个是我哥范金生!我是范银生,还未死!”
“哦,这样子呀,那有什么事?”
“我今天在下边犁地,渴了,上来买烧酒饮的!”
“哦,来买烧酒的,”老太太就往里边大声叫道:“大礼,大礼,有人要买烧酒呀!”
这时烧酒厂老板范礼就从里边走出来了,一见到是范银生,就说:“哎呀,我管是谁个呢,原来是生哥,来里边坐下饮杯茶。”
范银生就说:“不坐了,公务在身,我打三蚊鸡(三元)烧酒就走了,我家的大水牛还在那边地头等着的。”然后就递了个空瓶子给范礼。
过了一会儿,范礼拿着瓶烧酒出来,范银生给他钱,范礼打死也不要,说大家兄弟一场,讲钱就伤感情!我范礼什么都不多,就烧酒多,你只管拿去饮,但要识量,千万别饮醉。你几时饮完就几时来装,就说我范礼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