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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大汉就有了初步的礼法,皇帝跟将军打起来的事情就不会出现了,可是在汉武帝之前,西汉的庙堂还是很接地气,毕竟叔孙通虽然制定了礼法,可那套礼法不算非常的严格,因为皇帝身边大多都是些浑人,让这些人搞太复杂的礼法,不是很妥当,这使得大汉庙堂一点都不高大上,很不正经,直到儒家全面崛起,制定的礼法越来越多,层层加码。
方才有了后来大臣半夜起身净腹,凌晨就出门,朝议站在一旁,起身说个话都要搞出百般花样,每次上朝跟上刑一般的情况。
现在,刘赐显然就对丁宽的这套礼仪很是上瘾。
刘赐往日里所接触的都是一些公羊,而公羊除却有迷信,神神叨叨的缺点之外,其实在礼仪方面算是比较简练的,不像后世那么丧心病狂,起码人家允许朝臣上厕所,解决正常的生理需求,在后来,这就变成了大不敬之罪。
他们对礼法颇为轻视,因此对刘赐也不是那么的有礼,这还是刘赐头次遇到对自己如此客气的人。
“多谢大王厚爱,只是臣如今乃是阶下囚,如何能跟随大王前往夏国当不起大王如此厚爱.”
“丁公可莫要如此言语,就您这力气,咳,就您这学问,阿父怎么忍心杀了您呢?我阿父这个人啊,他对有才能的人是非常宽容的,就像那晁错,若不是他有能力,他早就被杀了几百次了.”
丁宽没有言语,刘赐又说道:“您实在不该与这些鲁儒混在一起,这些人是罪有应得,他们居然敢教唆我二哥来动我大哥,这不是疯了嘛?也就是我二哥在代,他要是在长安,当场就得把他们的头给拧下来.对了,说起来您可能不信,虽然您也很有学问,但是我二哥更有学问,他个头比您还要高呢,那强弩在他手里跟玩具似的,一只手就能举起来,若是来长安辩论,那也是一把好手.”
丁宽认真的说道:“臣是为了自己的主张而辩论,从未与鲁儒混迹在一起,但是这教唆外王,形同谋反,理当受诛,我没有能及时发现,当同罪。”
“您别同罪啊!”
刘赐叫道:“不知者不罪!您又不知情!”
“反正您别担心,您不会有事的,阿父是讲道理的人,等我出去之后,我就如实告知他,让他将您给放出来!然后您就跟着我去夏国吧,我也是出身儒家啊,我师承公羊寿,乃是公羊学派的立病之人!”
刘良紧闭着双眼,却还是有些忍不住了,“是立鼎吧.”
刘赐也不理会,只是拉着丁宽的手,说起了美好的未来,“我夏国有一千万铁骑,骑士们人人重甲,一人三匹战马,战马浑身都是铁器所包裹的,可谓是天下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