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明,陵园内青松翠柏参天蔽日,遮住了些许天光。
就连吹来的风都带着些许凉意。
厉浅浅穿了条黑色连衣裙,将怀中的一束白菊花放置在一个墓碑前,那上面只有刻着一人的名字,也只有一个人的照片。
“爸、妈,我来看你们了。”
厉成苍偏头看向一侧,不置一词。
厉浅浅是遗腹子,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