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花房出来,冉秋的心情依旧难以平复,既没有解决一桩纠葛的如释重负感,也没有被追求对象激励的轻松感。
直播结束后,她独自在院子里坐着,夜风稍显萧瑟,一下又一下往脸上吹着,黏黏糊糊,有些难受。
一条毯子从天而降,落在冉秋腿上,她偏头看去,是沈南延来了。
“谢了。”冉秋伸手将毯子拉平,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