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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姜鱼越，巨仁烨又独自回到了车里。他拿起电话，安排了冷苓一些事情后，就放平了椅子，躺了下去。
开了大半夜的车，他也确实累了。
不进姜鱼越的家只是单纯觉得，时间太晚，也冒昧了。
他还没来得及和她表明心意。
况且，第一次到这么重要的人家里，空手确实不应该。
或许也有紧张的成分在，哪怕他自认为足够优秀，可他还是担心，他觉得自己太过少年老成，还大了姜鱼越五岁，万一奶奶不喜欢他，觉得他太过严肃怎么办？
巨仁烨越想越紧张，原本的困倦也因为这些担忧而消散。
——
晨光熹微时，身旁的奶奶已经鼾声四起，姜鱼越起身去厕所。
回来时感觉口渴，倒杯水喝的间隙，她瞥见了楼下那辆熟悉的车子。
他没开车走？还是——他就在车里？
想到这里，姜鱼越悄悄下了楼。
天色渐渐亮了起来，万家灯火也陆续被点亮。
姜鱼越走到巨仁烨的车旁，将脸贴在车窗上向里望，她看到了那张帅气的脸，与之前不同的是带着几分的疲惫。
也许是注意到了动静，巨仁烨也睁开了眼，在对上姜鱼越的眼神时，他微怔了一下后坐了起来。
看到巨仁烨醒来，姜鱼越转身坐到了副驾驶位置上。
“不是有事么？”
巨仁烨慢慢升起座椅回答“这不是天还没亮。”
姜鱼越意有所指道“哦，不是心虚就好……”
像是不敢相信的语气，巨仁烨立刻反驳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我这么优秀”
“干嘛那么紧张，我说你不优秀啦？”说完，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似的，问道“你不会是紧张吧？”
像是找到了什么救命稻草，巨仁烨嘴角上扬，整张疲惫的脸都明媚起来，又像是脑补了什么画面，偷笑道“你倒是说说，我为什么要紧张？”
“……”
姜鱼越被问的哑口无言。
为什么？干嘛来问我？
总不能说你是因为我吧？
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姜鱼越看着巨仁烨，眼神里充满了利用的意味。
“等下你要是没什么事，陪我回去见下奶奶。”
巨仁烨没反应过来似得疑惑“什么意思？”
本来不也是要见的。
姜鱼越顿了顿，道“我答应过她老人家要带人回去的，你正好送上门来，如其找别人，还不如用你个便宜的。”
“什么便宜的？我可是你求来的。”巨仁烨的语气随性，有些不在意的仰躺到身后的座椅上。
想到在2002门口，那确实是姜鱼越求着巨仁烨把他求来这的。不然平白无故，他一个日理万机的大老板，为什么要熬夜折腾来这里。
想到这，姜鱼越没再反驳。
巨仁烨微闭着双眼，姜鱼越看着他很疲惫的样子，这么长时间没看到他，一见面就是求他帮忙做司机，他大约是真的累坏了吧。
天大亮的时候，有人给巨仁烨送来了一大堆的东西，大多数都是些贵重的补品。
怕这么大阵仗会让人误会，也会带去压力，巨仁烨没敢叫人帮忙，亲自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