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西边的浴室里,秦淮茹正使劲搓洗着身上。
她双手用力,恨不得把身上的皮也搓下来,身上太脏了。
从羊城回来的路上,她身上不知道出了多少次汗,又味又痒,想想她就觉得瘆得慌。
舀了一瓢水,她从头浇到了自己身上。
“嘶,真舒坦。”
水有点凉,但秦淮茹感觉爽得不行,舀起一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