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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列吃痛松手后缩,秦剑剑尖微抖轻挑无主蜡烛,蜡烛低空抛飞正落在黄铜水盆内,刺啦一声再无声响。
唰唰唰~
秦剑凌空乱舞,斩断绑住隶妾手足的绳索,隶妾身躯自由后蜷缩身体,如同一只煮熟的大虾,光滑嵴背在粉红床帘的映衬下涂抹上一层诱人的暧昧光晕。
秦剑剑身横在马列脖子上,不同于寻常秦剑的铜绿色,而是雪亮的银白色。
持剑的是一个头戴黑纱斗笠,看不清楚真实面目的黑衣人。其目光注视着床上隶妾,声音沙哑,富有杀意。
“琴姐卸任管事与你时,要你好生照看楼台姐妹。你满口答应,到头来就是这般照看?该杀!”
楼台上一任管事没有姓,单名一个琴字。在嬴成蟜离开咸阳城时,身为暗卫的琴随着嬴成蟜一同撤走,将管事官职留给了在楼台极受欢迎的马列。
黑衣人手起,秦剑将落。
马列本来还惶恐的脸色在黑衣人说过话后,立刻一脸桀骜。
“放肆!你可知我是谁?我乃马列,君爷亲赐姓名,为君爷立下大功,你敢动我?”
黑衣人剑悬空中,似是被马列这一句话震慑到了。
马列见状不退反进,一把夺过黑衣人手中秦剑,伸手一推黑衣人胸口。
武功高强的黑衣人不知为何没有躲闪,被马列推退,踉跄了五六步,险些坐倒在地上。
[我有这么大气力?]
马列心中疑色一闪而过,十余日的苦战恶战虽然大多是武器之利,但近身缠斗也是每日都有。他现在光站着都有些站不稳,腿脚无力好像不属于自己。
这缕疑色很快就被傲慢驱除脑海,马列一巴掌拍在隶妾翘臀,说了滚下去三个字,隶妾犹如受惊的兔子般骨碌下床,轻车熟路的跪在马列面前。
马列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伸脚探入隶妾怀中,蔑视着按住胸口不停喘息的黑衣人。
“你就是和琴一样的暗卫罢?君爷要你来找我何事?”
“杀你。”
“杀我?哈哈哈哈哈!”
马列扯着隶妾秀发,在隶妾痛苦呻吟中笑的狰狞。
“君爷杀谁也不会杀我,没有我,君爷何以灭三大世家?”
掂量了一下手上秦剑。
“是琴听说了楼台之事,所以派你来的?”
黑衣人不言,这才马列眼中便是默认。
甩秦剑给黑衣人,马列抓秀发按下去以泄很大的火气。
“回去告诉琴,现在楼台管事是我,不是她。人都走了,还管这些隶妾做甚,真拿这些隶妾当姐妹了?”
低头吞吞吐吐的隶妾眼中满是恐惧,没有恨意,但有悔色。
“君爷就该早让我做楼台管事,有我在,这楼台生意早就翻了倍。天下各地都不把隶妾当人,咸阳楼台却把隶妾当人,真是荒唐。”
黑衣人的嗓音沙哑,带有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悲怆。
“你是不是忘了,半个月前你也是奴籍,和你面前被摧残的隶妾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