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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要东西夹击长沙府,西线则必须稳住澧州、常德府后方。
澧州知州紧张无比。
澧州千户所的正千户班仲平则很兴奋:“盛州牧,孙阁台和藩台政令虽位置,班某可是已经接到军令了。叛贼必定要收常德卫、辰州卫,侵入岳州府西,进而北攻扼守住大江上游。如今辽王刚薨,若辽藩再有人附逆,则湖广西南尽入敌手。这种情势,怎么不能直接去郡王府让其表忠,捐助粮饷?”
澧州是岳州府的属州,而不是湖广的直隶州。
盛文益这个知州是从五品,略高于知县。
其余藩王封地是正四品知府对藩王,他这里是从五品知州对郡王,可盛文益不敢冒然行事:“还是等公文到了……”
“军情如火,耽搁不得啊!”班仲文憋红了脸,“叛贼既敢举旗,必是蓄谋已久。只要常德卫倒戈,兵锋距我澧州便只百里!九溪卫要东来,还要至少五日!如今早一刻做准备,州城便稳一分!”
他已经率领澧州千户所奉命坚守澧州城,待九溪卫来援。
澧州千户所虽按册需要一千余官兵,如今实际上能战者却只六百余,而且还要分守澧州和洞庭湖畔的门户安乡县。
就靠着这么点人守住两个县城,班仲文需要足够的物资。
华阳郡王府内,朱宾泟连连摇头:“万万不可!你不见那班千户已经率军入城,正在证调民夫休整城防?我郡王府连仪卫司都没有,那班千户立功心切,本王稍露反意,顷刻便被拿办!”
“爷爷,四川高克威谋逆,蜀王必已受陛下猜忌!我华阳郡王一脉出自蜀王,岂能幸免?”他孙子朱承爝却野心勃勃,“如今吉王奉先帝嗣子为储君,仍用正德年号,江西益王必定只能同举大旗。天下藩王勋戚都要入京,爷爷却不必去,这是千载难逢的良机啊!”
“你糊涂!”朱宾泟吓得捂住他的嘴,“仅凭长沙、衡州二卫,他们如何能成事?本王只是郡王,又有什么精兵良臣可以助其成事?”
“人心所向啊……”朱承爝被捂着嘴却仍然唔唔唔地说出来。
朱宾泟手上加了点力,咬牙切齿又急急忙忙地说:“陛下若真猜忌蜀王,我华阳郡王一脉反而有希望回归大宗重新袭封蜀王。既是朱见浚谋逆,澧州必是四战之地!为今之计,反需快快拟文驳斥吉王,捐资助王师平叛。什么人心所向……既已谋逆,拼的便是谁兵强马壮!”
朱承爝还想劝,朱宾泟只吓得命人把他先看守在卧房里,而后就张罗着要怎么去驳斥朱见浚表明立场,另外又让人去准备粮饷军资。
就这么忙碌到快入夜,州城中自已宵禁。
澧州城北,守城士兵比较懈怠一点。
一是因为久未经战,二来叛军若至,应该也是从南面来。
但一阵急促的马蹄让他们紧张起来。
“张弓撘箭,禁闭城门!”
队长紧张地吩咐完之后,就躲在城墙后微微探出头去,大声对前方远处喊道:“来者何人?”
“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指挥使骆安大人在此!城中守将与知州何在?上城墙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