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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皇帝,他只能先定好调。
认识和习惯不是仓促之间能转得过来的,朱厚熜只有先说明了章程和思想,以后再举起审计和惩处的刀子。
与扩建北京城、迎候诸王入京的进度之慢对比起来,就越发显得朱厚熜之前布局想要一清天下反对之人的想法之仓促。
不得不说,从嘉靖三年一开始的惠安伯张伟到后来的高克威、孟春、蒲子通,许多人有一点被他逼反的味道,衍圣公孔闻韶更是懵懵地就成为了“逆贼”。
但经过了大半年,朱厚熜也已经在心里放下了。
他终究既不是最狠辣的政治动物,也不能再秉承以前的思维而行事。
睿王母子他留下了性命,不杀不贬。参策之间颇有争议,有的说皇帝仁德要紧,有的说不能留有后患,但朱厚熜愿意以之作为一个警戒。
睿王才六岁多、七岁不满,将来有没有另一种夺门之变,无非看朱厚熜能把大明带领到什么样的局面。
如果最终事实是他由于太超前的思维终于搞得人心离散,那也没什么话好说。
现在,朱厚熜按自己调整之后的认识在行事。
北京城的新规划在皇帝亲临的这次会议上初步定下了调子,除了已经颇成规模的南城,西边、东边、北边,也都各延伸出去两三里的区域。
这意味着规模远胜于以前的外城墙。
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朱厚熜按照自己熟悉的套路安排了一期、二期、三期。
第一期,只修筑南城外城的城墙。第二期,也只是先修筑北、东、西三面的“护城河”,形成一个新的小水系。第三期,如果还有必要,那就再修筑这三面的城墙。
朱厚熜认为可能不会有第三期,因为在他的构想里,来自北面的威胁终究是要清除掉的。
又或者,像临清一样,这三面的城墙只修筑一个有略微城防作用的土墙便可。
在工部开完了这个会,朱厚熜回到了皇宫。
如今,养成了午睡的习惯。
因为大明官员大多已经是日出而作的作息,朱厚熜一直起得早。
年轻的身体让他无所谓这种作息,但清楚了自己所想象的图景需要多久才实现,他越发明白自己的身体保持健康的重要性。
午睡起来之后,今天就是另一个日程安排了。
皇明大学院工学院大匠进修班的入学典礼。
……
上午的时候,郑魁领略了整个皇明大学院的恢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