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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架空,与原书有细微差别,谨以此书来平复心中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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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7年,东北
坐在主位上办公的张起山打了个喷嚏,他看了一眼敞开的窗户,坐在旁边处理文件的张衵山便关切的将挂在椅子上的军装披在他身上。
“佛爷,最近天气转凉了,还是多穿一点的好。”
“没事,吴家和解家是不是快到日子了?”张起山接过张衵山递来的热茶抿了一口,岁月并没有在他和衵山身上留下痕迹,他们的面容永远停留在风华正茂的时候。
“是啊佛爷,据八爷最近传来的信,吴家就是近些日子了,解家还有一年。霍家也快了”张衵山一边用钢笔批注密信,一边给予佛爷答复。
张起山沉默了一会,站起来伸展身体,然后走到窗户前打开看着静谧院落种植的古树发呆。
东北三月的树已经冒出绿色的影子,也不多,但是可以让人感受到春天真正来到了。那隐约的绿色影子像是希望,让他麻木已久的心脏都重新跳动起来。
吴家解家三代……按照八爷所说,命定的破局者就在其中,会是谁呢?
吴家?解家?还是霍家?
长沙陷入炮火那几年张起山仍然记忆犹新,当时自己以张家中部档案馆管理人的身份处理完南洋档案馆的事务后,坏消息接踵而至。
东洋人打进来了,马上就会攻进长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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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9年战前,狗五爷、霍三娘、齐八爷、解九爷享受片刻的欢乐,聚在一起打麻将。
东洋人的飞机声不断传来,但见惯大场面的九门中人十分淡定,似是安心地享受这暴风雨前的宁静。
张起山和二月红相顾无言,莹莹瓷杯中装着的不是酒而是茶水,大战在即,杯酒误事。
张起山不知道二月红是否恨自己不赐药救丫头。但如果当时自己给了,恐怕东洋人那时候就会以自己私通红家的名义,抓住把柄来堂而皇之带兵进入长沙,长沙就会沦陷。
“敬佛爷。”二月红眉眼淡淡,骨节分明的手秀窄修长,只在几个关节带了薄茧,但还是好看的。那只手捏起茶盏,张起山摘下手上常年带着的黑色皮质手套递给副官张衵山,拿起杯子与他碰杯,清脆的声音被狗五爷嚷嚷的声音盖住。
“对不起。”张起山还是忍不住这诡异的氛围,借着那边牌局的吵闹道了歉,二月红手一抖,茶水淅淅沥沥撒了几滴在红衣上。不烫,张起山将帕子递给二月红。二月红眼眶泛红,拽过帕子擦拭未浸入衣服的茶水。
“我早就不恨您了。”
二月红垂着头看着杯中茶水倒映出自己那略显憔悴的面容。
“你有苦衷,我知道。”
张起山不再言语,起身披上军装,因为一个亲兵匆匆忙忙的拿着档案袋朝他跑了过来。
他面色不变,只是抬手压在亲兵的肩膀上,亲兵脱口而出的痛呼把报告压了回去。
“出去说。”
张起山低声说,回头看了一眼确定五爷他们没注意到这边后才和亲兵离开。
吴老狗敛下笑脸,担忧的看着张起山孤身的背影,齐铁嘴面色如常,淡然的推倒自己的牌,他又胡了。
吴老狗转头一看又叫嚷起来,说他打个麻将也用自己的本事作弊,齐铁嘴眼皮子一跳,总觉得这牌桌上坐着三人和一只炸毛的大黄狗。
而且这只大黄狗又菜又爱玩,现在还prpr喷他口水。
解九没输没赢,笑着当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