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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我吧”桃艳双眼泛泪,撇过头不看他们,她这一生寻求这个追找那个,到头来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剩啊。
“我不会杀你的,你对我用处还很大呢”菱悦嘴角含笑惬意的看着桃艳,这么干净的死去有些潦草。
“我有些累了”菱悦面上一转有些疲累的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炎泽,眉头轻轻皱起,嘴唇紧抿着。
“我去替你取来”炎泽温柔的抚摸着菱悦的头发,从旁边的桌子上拿出一个小碗,向桃艳走去。
“啊泽”桃艳看着炎泽向她一步步走来,终究还是没忍住让泪落了下来,看来她心里还是有这个男人的,什么早就不爱了,都是自己骗自己的。
炎泽并没有理会她,他直接拿出匕首在桃艳的左手腕上用力一划,一道血痕出现,滴滴血渗透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白玉碗里。
“啊”桃艳明显感觉到了手腕的痛苦,她甚至能感受到她体内的血再缓缓的流逝,她还听到了血滴溅落在玉碗中的声音。
一时间整片空间除了滴答声,再无其他声音,寂静的有些可怕。
炎泽并没有取很多血,差不多小半碗的时候,就点了桃艳手臂上的穴位,让它自己止血去了。
“好了”炎泽一改冷冰冰的脸,笑意满满的快步小心的端着碗里菱悦身边。
“多谢”菱悦赏了他一个笑脸伸手想接过去玉碗。
“我来吧”炎泽没有让她接,一只手端碗,另一只手将菱悦的手按到她怀里,他则弯着腰站在菱悦面前温柔的拿起勺子一口口喂她。
等菱悦将鲜血饮完,炎泽又掏出一块手帕,轻柔的给她擦拭嘴角的血迹。
“我有些困了”菱悦疲惫的看着炎泽,炎泽立刻起身,将她轻轻拉起来,搀扶着她离开了。
等他们走后,有两个炎氏一族的侍女走了进来,她们身后还跟着两个魁梧的炎氏男子。
“将她带走”两个侍女拿起桌子上的碗勺瓜子盘。一个男人将桃艳解下来抗在肩上另一个拿起桌子。四个人就走了出去。
桃艳也不挣扎,静静的由那名男子将她带到一个小屋。
这个小屋三面环水,水中还能看见长有尖牙利刺的水兽。
唯一的出路还要走一个过道才能到,这个过道仅能一个人行走,而且没有护栏,掉下去就会被水兽撕碎吞食。
桃艳乖顺的进了小木屋,坐在崭新的床榻上,看着那名男子将门从外面锁住。
她不仅被囚禁了,还成了菱悦的移动血仓。
“陪我说说话吧”身旁太安静了,桃艳有些孤独,她对毒虫渴求的说。
“我不想与蠢货交流”毒虫拒绝与这个试图伤害大人继承人的女人说话,如果不是时机还未到,还不是它离开这个身体的时候,它都想直接弄死这个女人。
“是呀,我就是一个蠢货”桃艳脸上挂着浅浅的笑意,她就是一个差点又被狗屁爱情欺骗的蠢货。
“谢谢你愈合我的伤口”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伤口已经愈合只能看到一条细细的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