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到裴梨词时,沈栖柔微微有几分不好意思。却不想,裴梨词只是朝她淡淡一笑:“柔儿,我早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她的表情无悲无喜,似乎是放下了什么,甚至连挣扎的痕迹都逐渐淡化。
沈栖柔微微一愣,“所以,姐姐也一直在配合陛下演戏?”
裴梨词微微颔首。
她不曾说的是,自她入宫第一日起,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