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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泽这两天……
说闲吧,也挺闲;到处都在逛,哪哪儿都有可能见到他的身影。
说忙吧,也非常忙;每天脑子就没停下来过。
不是在试验场看机器的进展,就是在制作场视查,而且还要时不时去学校看看,看看那些先生们的教学方式,以及哪里需要改进的。
总之,都不是什么大事。
却十分耗时。
楚泽忙晕了头,甚至连朱要走,直接忘了。
要不是朱跑来跟他道别,他连这人都想不起来。
楚泽默默放下笔,沉默了一瞬:“你今天就要走吗?”
“明天啊。”朱点头,“之前就给你说过的嘛,你忘了?”
楚泽:“……”他是真的忘了。
现在他满脑子都是要校规校规校规,他快连自己叫什么都忘了,哪还记得朱曾经说过什么。
不过这小子要走,他总得去送送的。
第二天,城外十里亭。
楚泽、朱棣、朱标,还有消失了好几天,现在总算回来了的朱樉,齐刷刷地围坐在亭子里,喝着酒,漫无目的的聊着。
从山西的近况,聊到此次回京一路的见闻。
说着说着,朱樉忽然一拍桌子,道:“说起这个神教咱就气!”
楚泽将酒灌进肚子里,拿眼斜睨他:“你气什么?跟咱打赌的人跑了,咱都没气。”
这是在暗示他之前跑路的事呢。
对于后面这句话,朱樉直接无视。
“你们是不知道这神教有多嚣张。”朱樉义愤填膺,“他们……”
“他们还能有你嚣张?”楚泽再次出声。
朱樉:“……”这碴儿还过不去了。
不理他,继续说:“他们到底宣传自己的教义,还不断地怂恿人捐钱。那些有钱的,捐到家破人亡,没钱的直接去偷去抢去骗,总之无所不用其极。咱之前就被一女人骗了。”
“女人才是重点吧?”楚泽的注意力就是这么的独特。
朱樉再次:“……”
朱标几人哈哈直乐。
朱樉转过头,严肃着脸看着楚泽:“楚泽,你过分了嗷!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断,你不知道吗?”
专把“女人”这两字提溜出来算怎么回事?
难道不知道“食色性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