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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按时吃药不存在这个问题，最近是不是感冒了？”
星漾觉得他们之间对话有些奇怪，但又说不上来，只能安安静静在旁边听着。
“没有”
“胳膊伸过来”
手腕下垫着个软垫，‘邹’医生将手指搭在他手腕，仔细号着脉。
看不出多余的毛病。
收回手，道：“气血亏损，多吃点带营养的补品。”
君时盯着周明，话却对星漾说：“漾漾，你先出去，我跟邹医生聊聊病情。”
“好。”
周明：“……”
门诊间并不隔音，星漾去外面走廊椅坐下，里面声音不大，她听不见他们在说些什么。
“原来忙是忙在这里，邹医生身份真不少。”
周明放下杯子尬笑了笑：“佛曰，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积积福也不是坏事。”
“什么时候把成果给我？”
将杯盖拧好放在桌边，眼睛哪都可以放就是不直视君时。
“整天待在实验室没意思，至于成果，两个月都等下来了，再多等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吧？”
“你拿我钱烧着不心疼是吗？”
是的。
周明摇了摇头，“菌株有观察期，再等等。”
“下个月”
“太短了”
“短？”
听他声调忽地沉下来，周明知道他要生气了，也是，那些机器娇贵的很，用加护养一天几百万，烧了两个多亿了，成果还是处在半拉子。
换位思考，要他他也不高兴。
可这东西也不是说研究就能研究出来，它得需要经过反复试验。
“不短不短，我一定争取早些将它研制出来。”
别得不说，态度必须摆正。
君时面对周明整个人都是冷绝的，让他压力山大。
“一会告诉外面的女孩，毒能解，随便拿点钙片，换成西药盒装，差不多这病就行了。”
她会把脉，担心她看出抓的中药只是益补药材，西药她不懂，不用叠加谎言去解释。
“好了？”
“嗯”
“你这是想站起来？”
“少问废话！”
周明识相闭嘴，打死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见他，否则说什么今天也不出门。
门从里面打开。
星漾注意着这边，第一时间站起来走过去，是周明开的门。
看出了星漾眼底的古怪解释道：“病人不大方便，让我帮忙喊你进来。”
“哦哦谢谢”
“是这样，我检查了他的身体，心跳有些快，舌苔呈灰白……你带他去做个检查，血胆碱脂酶测定，血液生化，肝、肾功能，心电图等，都有写在单子，挨项检查就行，不知道位置问中心服务站护士。”
男人头微抬直视周明，对方用眼神道：演戏得全套。
小姑娘点了点头，说了句谢谢推动轮椅离开门诊室。
好歹也在医院待过一个多月。
地点都没变。
几样常规检查她知道位置。
江林准备接过轮椅，星漾道：“没事，我来吧。”
一项一项检查。
花了两个多小时。
君时在把卡递给周明时，放到桌子的力道特别重，四目有刹那相对，周明见他眼底迸发的怒火，故作看不懂移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