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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想开点儿,这小郡王,不光是封号,还有封地,再说了以后也不姓余了,那位的手,敢伸进皇家宗室去?”
“老贺啊,理是这个理,这些年,那位仗着身份,干了多少带“理”的事儿?”
......
“咳咳,好了,好了,咱家不是来听你们牢骚的,说正事儿吧!”
“还是康姨最疼我!”
“一边去,疼你,就是为了折腾我这把老骨头!”
“呵呵,也就你,要不谁敢来,你不疼这几个小家伙,还指望谁疼?”
“哎哎哎,你说你,都当爷爷,还这么贫嘴!咱家不和你斗嘴,斗不过老的,斗不过少的,至少还有个小的,听咱家的。”
“是,是,是,康姐姐,以后这老的,少的,小的,都归你管,我就先去看看俺家那小的,呵呵,呵呵!”
“这,这老滑头,他,你说他,你们说说他......”
“康大监,微臣不敢!”
“康姐,微臣也不敢!”
“瞧你们俩的怂样,怕甚?”
“莫爹爹,威武!康姨,是不是?”
“哎哎哎,都知道我心善,都欺负我!”
“康姨,谁欺负你,我替你出气去,咬不死他!”门外传来嬉笑声,远远的听着就开心。
“小兔崽子,就是你,真舍得下我这老不死的,连个信儿都不给!”
“哎吆,康姨,这不就是按照您交待的吗?有多远跑多远,逮着兔子,先生一窝崽子,看看到底谁横?”
“哈哈哈!”
“哈哈哈!”
“哈哈哈!”
......
“敢情,我就是那只兔子,啊?!”阿书听了,嘴一撅,指了指自己,蓝衣和莫主夫都笑了,没止住的笑,连小囡囡都嗞着小牙牙偷笑,(爹爹是兔子?)......
......
嬉闹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也是深刻的,浓情的......
简单的用了午膳,几人又坐在了一起,这一次,尚和阿书都出来了,莫主夫没掺和,守着自己的儿子,摸着小囡囡这个肉包子,和蓝衣轻声的聊着,一边听着外边的动静。
先开口的是风青玦,“阿玉啊!”略有些羞涩的盯着阿书,“这事儿,没先和你说声,我们家就作主了,......”
阿书,看着眼前这一下子变了个人的人,有些懵,喊的确定是我?......
三老的,早就习惯了,该喝茶喝茶,该看热闹看热闹,今上交待的大事儿办完了,剩下的就是玦公子的活儿了......
“我在这儿,你找错人了吧?!”
“找你有啥用,一边去,小包子又不是你生的?”一脸嫌弃的,瞥了一眼半路出来的手。
“敢情,我就是个梯子啊!?”
“呵呵!”
“呵呵!”
......
“咳咳,咳咳!”
“说正事儿,说正事儿!”康大监适时的,清了清嗓子。
“阿书,我就这么称呼你了,我,我们三是看着这两个娃,不,还有然儿(红衣的弟弟,余秋然,小名然儿,影儿她们称秋公子),长大的,从那个小不点儿,长这么大了,不容易......”杜章说着说着,忍不住啜泣了几声。
“老杜,你啊,阿书啊,这事儿,就赶在那个档口了,你们的事儿,就是小包子的事儿,传到京的时候,玦儿和然儿,刚从生死口上拉回来!”
???
“什么时候的事儿,影儿,影儿!”红衣一听事关生死,直接站起来嚷嚷,影儿在门外,也吓了一跳,就要推门进去。
“行了,坐好了,先听听!”尚也着急,但此时不是追究的时候,拉回了要窜出去的红衣。
里屋,蓝衣拍着正巴巴落泪的亲家,不知道该说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