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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景不禁笑了,翻身下马,将马匹交给侍从,伸手牵过她骑着的马的缰绳,缓步走着,“谁与你这样说过,惯是会乱想。”
她安心坐在马上,心中暗想,怪不得之前老是听得程风对着自己喊“伊儿。”弄半天此“以儿”非彼“伊儿”。
看出她在走神,不免有些生气,牵着缰绳的力气使得大了些,莫顾勋一个趔趄忙坐稳,看着容景,“我还当林姑娘是皇上心中的朱砂痣,白月光呢,原来是我想差了。”
拉着马脖子处的缰绳,脚下一用力翻身上马坐在了莫顾勋后边,原本宽松的地方瞬时有些挤巴,两个人紧贴着,她向前挪了挪也没什么成效,也不再拘泥小结,拽着缰绳让马快步跑起来。
跑了半天马,回去的时候莫顾勋就觉着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也没什么顾及伸手摸过去,呲牙咧嘴的吸了口气,得到了容景关爱智障般的眼神。
又看着她的手伸在大腿上,挑挑眉头,“很疼?”
“不疼。”
也不多说,就是放慢了脚步,走在她身边,看着她强装着没有异样,还是没忍住伸手把她背在身上,侧过脸低声说道,“身边有我,便不用你自己扛着,你不能做的,尽抛给我就是。”
这话倒是引起了莫顾勋思考,打她出生以来从来没有人说过可以让她依靠,就算是爸妈也是教导她,人这一辈子不可能会一直有人让你依靠,总是要自己来撑着自己的。
所以她总是在自己帮自己,自己护着自己从来不会假手他人,因为她心中不信,不信别人会护着她。
却也是笑笑趴在容景背上,“皇上怎么自称变了。”
“我,与你一样。”
送了她回去之后,又派了宋福海过去送了一盒药膏。
抹上之后就觉着腿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三月里有个清明,按着惯例官员们是有假的,这几日容景也空闲了不少。清明时节多雨,整日的淅淅沥沥的看着雾蒙蒙的。
她是不太喜欢下雨的,小的时候想不起来带伞,放学的时候总是要淋着雨回去的,后来大了书包里总是要带上一把折叠伞的,并不是怕淋,只是觉着下雨天本就阴沉,再淋了雨心情会变得更糟。
偶尔也会学着文青,在下雨的时候走上一走,感觉到头发上的水就匆匆躲雨去了。
莫顾勋地理学的不错,什么时节有什么天气,顺顺当当的粮食就会丰收,所以就算是不喜欢,还是在该下雨的时候求着下雨。
容景待在顾盼相容里,非要莫顾勋陪他下棋。五子棋还是可以下一下,这围棋她是从来没摸过,索性教着容景下了五子棋。
“简单吧。”
“嗯。”
下了几局莫顾勋就不再愿意下了,开始还好,能勉强赢上几局,等着后来容景找到窍门,完全无招架之力一直输。
伸手推推棋盘,往后一靠,“不下了,不下了。”
“我教你做画吧。”
“不想学。”莫顾勋摆摆手表示不感兴趣。
倒不是真的不感兴趣,只是觉得学画不是一两天的事,她这三天两头的性子坚持不来。
这十几年一直坚持着的就是活着,吃喝拉撒睡还时不时的间断一下呢。
“要不皇上给我画张像?”
“好。”
莫顾勋迅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等着容景开始画。
来了内侍送上画具,容景着手画,看了半晌不知从哪里下手,等着莫顾勋坐累了,不自在的动了动,“皇上?画好了吗。”
“没有,不知从何下手。”
莫顾勋挑挑眉表示不信,她听别人说过,皇上画工极好,信手拈来不是难事,如今坐在这里有人参照,怎么会画不出来?
三两步走到他身边,果然是一张空白的画布,容景手中执笔,迟迟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