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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再跟詹云海这傻子要笔钱,拿去全输掉算了,一来更逼真,二来就当他破坏自己行动的代价……
这类的秘密行动,许多时候计划都赶不上变化,他倒也算不得气馁,只是在心中盘算着对策。
另一方面,宁忌那边的事情他也是比较好奇的。这家伙当初在西南怼天怼地,除了兄嫂——不对,或许还只有嫂子——谁也不服,那时候的口头禅除了“听我一句劝,打一架吧”,便是“可以输,不能跪”,被黑妞这帮人打成狗都要骂骂咧咧的……这便让左行舟很是好奇,他为什么当了淫魔,竟能屈居四尺。
那个男生女相的“五尺淫魔”龙傲天,莫非真有什么过人之处不成?
先前与对方的短暂接触之间,只觉得这人的气质确实澹然且大方,是有些高人风范的。今天中午本想试探一二,可四尺淫魔这小鬼没让他出来,最后也只打听到了对方使的是飞刀……飞刀?这功夫可就怪了,从四尺口中说出来,让左行舟猜测,莫不是那种砰的一声例不虚发的西南飞刀?
若这人是从西南陪着二少出来的保镖,那事情倒是更好解释一些……
他在心中想着这些事情,再望向詹云海与黄胜远那边时,两人的谈判依旧在继续,看起来应该不再有需要动手的风向……
陡然间,左行舟微微的皱了皱眉。
事情的发展,似乎有些奇怪。
原本按照他的推想,这样的事态下“翁婿”俩见面,矛盾恐怕很难调和,纵然不会捉对厮杀,詹云海无论如何都会愤满与大骂一阵,甚至言语中的对抗与威胁也不会少,但似乎……从头到尾,詹云海都没有愤怒起来。
怎么回事?黄胜远的段位太高,提出了什么想法,竟能让詹云海压住怒意,竟然一直都在蹙眉沉思?
左行舟摇了摇头。
整个事情对他而言,只是私人上的助拳。虽然也曾向左文轩询问过选妃的事情,但在被左文轩严厉地警告了之后,他便明白了这件事情当中的忌讳:皇帝选妃是为了搞钱贴补朝廷,妃子固然并不重要,但古往今来,任何臣子——尤其是受重用的臣子——一旦胆敢干涉到皇帝的这等私事里来,那往往都是斩决起步、抄家都不冤的。
觉得自己有资格插手天家的私事,你有几颗脑袋?
也是因此,尽管与詹云海有过命的私交,但对他与黄家小姐的这段私情,左行舟是不愿意参与太多,也不愿意想得太多的。眼下摇头之后,倒是不再多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