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你了。”说罢,余伯坐到她跟前,细瞅了一眼那道疤痕,“多久了?”
“快一个星期了。”
“看过医生吗?”
友昕点头默认。
“估计是不好去除了。”
“没事,他又看不到。”
她淡淡的笑,笑中藏了一滴泪,又很快消失不见。
“多注意着点,别感染了。”
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