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生下来就知道没有妈妈该多好,那样就不用追着问了。”
他又自言自语了一句,接着便把自己关在了房内。
余伯和蒋姨对他的照顾还如以前一样,同样是恭敬和细微,也不会强迫着他去做什么锄地拔草的活儿。
“蒋姨,那玉米结穂了吗?”
很久他才想起来问了一句。
“老爷,余少管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