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上了飞机,宋词似乎都还没有缓过劲来。
“丫头?”
怀里的身体瑟缩、冰冷,许庭川用力抱紧她,嗓音温柔暗哑:“对不起,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宋词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活像撒欢的猫,经久离别后重逢,只想黏着他,一步也不离。
他的胸膛宽阔而温暖,仿佛一躲进去,外界的任何都伤害不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