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均叼着半根烟,绕到她背后替她解开禁锢。
绳索一松,她几乎是连滚带爬冲过去,四肢都寒颤不止。
他的身上全是血,脑袋、颈脖、面容,鲜红狰狞的一片,格外刺目。
探了探人中,尚存一缕鼻息,似有还无。
“庭川!许庭川!你醒醒好不好?”
她用力托起他的脑袋,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