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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就安排。”
“我说了,你得看着我出去,看仔细点,我迈哪条腿。”高军看着石明德笑着说。
“罗宾逊先生,你慢走。”
局长助理办公室,聂大宽走出来,今天这装束令人眼前一亮,西装笔挺,红色领带,身后跟着史密斯律师等人,这气场顿时就被承托起来了。
“再会。”他跟鬼佬握了下手,瞥了眼石明德,这种小喽啰没必要放在心上,看了眼高军两人,下巴微颔,“走,回家。”
一行人走出门口的时候,聂大宽看着侄子和儿子,三个人的气氛中有些难言。
“警方没有直接证据,而且墨尔本牙科的事情有人自首了,他们从来不在乎凶手是谁,他们只在乎,这件案子谁破的。”
这话就很有意思了。
“阿军,你跟我坐一辆车,我有话问你。”聂大宽看了眼自家侄子,先坐进了车里。
阿邦看了看表哥,耸耸肩,钻进了后车。
看来,他是要摊牌了!
高军坐到后座,车辆缓缓开始行驶。
聂大宽目光看着外面,大约过了七八分钟,“旧金山变化了许多,我以前来的时候,这一片,还没开发。”
几十年前?
高军投胎都还没排上队。
他能怎么回答?
只能敷衍式的应了声。
“我站在诺布山(旧金山最高的山)上俯瞰整个城市,我有野心,我发誓,这里一定要有我的栖息之地,我相信凭我的能力我能搞定,要么不做,要么就当最好!”
“那时候,我一边读书一边帮人打工,一天就睡3个小时,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没猝死,也许,也是运气好。”聂大宽笑着摇头。
高军静静的坐着听他讲故事。
“我出来后,从实习律师开始,4年,我就做到了合伙人,我志筹意满,得意非常,直到我接到一个杀人案,一个富二代奸杀了超过10名女孩,对方父亲开了20万让我出手,那时候,1978年。”
聂大宽长呼出口气,“理所当然,我赢了。”
“我站在律师席上看着对方律师的无奈,感觉胜利非常,不过,就在这时候,其中一死者的母亲突然站起来,从口袋里掏出手枪,对着被告连开五枪,然后将枪口转向我,大声质问我,“难道,这就是公平吗?法律,为什么要为罪犯审判。”
“我当然有理由说,因为罪犯也是公民,他享受法律的保护,这是代表法律的公平、公正和威严,但这句话我没说出来,我看着她,将枪口塞进自己的嘴巴里,然后…”
聂大宽没说话,但结果显而易见。
“这件事对我的影响很大,我甚至患上了失眠,我一闭上眼,就是他们质问我,金钱遮住你的良心了吗?你到底为了什么学习法律?”
“从那开始,我就很少接案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