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坐在了徐景昌的对面,心情烦躁,不停往嘴里灌茶,转眼之间,一壶茶水喝光了,可心头的火气丝毫没有减少,还有种火上浇油的感觉。
“徐景昌啊……那个表弟……我的人还是可靠的,你不能随便乱抓,入人于罪,这就不好了。”
徐景昌笑容可掬,“你的人都是好的?那驸马王宁呢?他也挺好的?”
朱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