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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傅家给傅三叔请的护工林清,就是苏荞的母亲。
林清是单亲妈妈,一个人养育苏荞不容易,三叔对她们照顾有加,一来二去就处出了感情。
傅三叔这两年状况越来越差,三年前连话都说不了,林清彻底住进了傅家,但一直没有领证。
明面上,大家叫她林夫人。
背地里都说她是傅家的保姆。
三叔的前妻在傅家地位犹在,处处刁难林清,三叔不管,还总劝林清忍着。
苏荞舍不得母亲受苦,只能求家主傅言修帮忙。
“你跟我三年。我护你们母女一辈子。”
这是傅言修的条件。
论资排辈,傅言修是苏荞名义上的堂兄,这场关系注定见不得光,可苏荞没得选。
苏荞的思绪回到当下,明眸望进男人幽深的黑瞳,里面翻滚的复杂情绪,她看不懂。
但她识时务,嫣然一笑,“好,都听二哥的。”
距离三年还有一个月,她能忍。
明明是顺从的话,可从苏荞嘴里说出来,总带着一股反叛的味道。
傅言修心里不爽,狠狠地吻了上去。
男人是带着气儿的,吻了没一会儿,苏荞便觉得嘴角一痛,随即甜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
苏荞疼得嘶了一声,男人粗鲁地推开她,不紧不慢地整理西装裤上褶皱,“这是对你的惩罚。”
拇指抹去嘴角血迹,苏荞盯着手指上的血丝,轻笑出声,“二哥不是要跟赵三小姐订婚了?二哥是要跟三叔学,留个暖床地在身边?”
“管我?”傅言修嘴角勾着笑,眼里没有一丝温度。
苏荞与他对视两秒,败下阵来,是呢,她是什么身份,管得着这活阎王?
“不敢。”苏荞转过脸看向窗外,心尖不由得疼了一下。
忽的,一个硬邦邦的东西砸到她腿上,苏荞低头一看,是一个木质的盒子,她侧目瞧旁边的男人,男人合着眼睛正在养神。
苏荞抿唇,打开盒子来看,里面是一块上好的檀香木做成的经络梳子,她轻轻拿起来,嗅了一下,泛着奶香的木头,一看就价格不菲。
“苏小姐,二少出差特地给您买的。”前排的助理方正,总算找到插嘴的机会,“他知道您经常头疼,老国医说了,疏通头上的经络,能有效缓解。”
等到方正把所有的话都说完了,傅言修才不紧不慢地责备道:“多嘴。”
苏荞的目光从主仆二人之间来回打量,一唱一和,默契得很。
打一巴掌再给一个枣,不过是想让她乖乖听话。
“谢谢二哥。”苏荞面色淡淡,将梳子随意丢进了包里。
傅家的规矩,每月初一和十五,小辈们要回家陪长辈吃饭,今天正好十五。
苏荞是编外人员,不用遵守,但是她好久没见林清了,就跟着傅言修一起回了老宅。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傅宅,傅言修走正门去主楼给老爷子请安,苏荞走小门,去了母亲的房间。
一看到苏荞回来,林清赶紧迎上来,表情中担忧和关切参半,“相亲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