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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李东阳是明白皇帝的意思了,但是他不明白皇帝为什么要这样讲。
“利民之策,臣等期盼之至,怎会出言反对?臣以为,今年府库有余,应当加快退出河北之地的民牧,顺天巡抚、保定巡抚治下有七十余县,其中仍有大部分尚行民牧。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有些县退、有些县不退,百姓心生不平,局势一旦激化,则后果不堪设想。且河北之地,紧邻京师,希望陛下早做决断,还民于农!”
朱厚照说道:“河北之地的百姓生活艰苦,这事儿朕早就知道,若不然也不会下旨要民牧逐次退出。但让朕真的揪心的是,退出民牧的州县,老百姓生活便富足了吗?”
“朝廷给以廪食,又退出民牧,想必会过得宽裕些。”
“你去亲眼瞧过吗?”
这问住了李东阳,他不太敢乱说,皇帝这样问,说不定已经派人去摸过了,他在这里乱讲,不是欺君么?
朱厚照也不追他过深,“上午争至此处,也差不多了。各位爱卿还是稍作休息,此番大事三言两语本身也难定,午后再说吧。”
皇帝抛出一个没有解答的问题,却又忽然停下了朝会。
众臣下去以后,果然开始相聚议论。
因为内阁和六部都在宫城门口,可以各自回去。即便是地方官员,那也会找个衙门去拜,所以不必担心他们没有去处。
“……于乔,应宁,你们以为,陛下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
内阁三人,自然回到内阁。
谢迁也在仔细回忆,“听起来,陛下是要拿旁得事开刀。不过先前一点风声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