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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这种轻视死亡的秉性让这个岛国成了麻烦制造者——极具侵略性,始终拥有充沛的扩张野心。
从唐朝的白江口之战到明朝的援朝战争,日本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历史上最终在对阵清朝时一波赌国运而大获成功,得以逆袭。
在周长风看来,这个岛国可以比喻为一条恶狗,在历史上受▇▇▇主義影响后就成了发病的疯狗。如今则因为赌国运失败,成为了一条断脊的丧家之犬。
依照他所撰写的文本,姚良川在全团集会上以简明扼要的言辞向官兵们阐述了这次发兵的必要性,总结下来就是“一劳永逸杜绝倭患,以东瀛为屏障拱卫天朝”这句话。
不过,鉴于明军士兵们从前也只是普通人,全无日本人对同胞造成伤痛的切身体会和血海深仇,所以周长风比较担忧士气能否保证。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根据他的观察,大家的态度基本上分作几大类,一是满不在乎、无所谓,二是觉得活该、理所应当,三是抱以同情、惋惜。
好在宣传颇为有效,至少让士兵们明确了平定日本的必要性和合理性,这基本上就足够了。
维持士气的最低要求就是避免让大家感到迷茫——当士兵们扪心自问为何而战时,知道流血牺牲是和自己的利益有关联的。
这个“有关联”是一个关键变量。
满嘴跑火车、画大饼,什么报效家国、为了帝国兴盛而战,这些过于宏观而显得虚无缥缈的,提振士气的效果就不咋地。
反之,越接近普通人的生活,效果就越好,比如什么夺取资源产地、从而降低国内物价,这与家眷们的生活有直接影响。
二月的最后一天,组成第二军的三师一团全部抵达海州,配属给第二军的空军第八驱逐支队和第二〇轻轰炸支队也都陆续转场至海军基地的机场。
翌日早晨,各部主官受命前往总兵处开会。
天色灰蒙蒙的,又厚又低的云层呈深灰色,海军基地的气象观测站报告有六成概率在三小时内降水,等级为中雨。
“总兵官到!”
一个中等身材的老者背着手走了进来,他便是江南都督府同知聂铨。
这位指挥官让人觉得他就像是前来巡游的,虽然看着神采奕奕,但是举手投足间都表露出一种随意之感。
聂铨如今六十有七,广州人士,是平乐伯府的旁支,倒也算勋贵后裔,不过能在有生之年升至少将,主要还是归功于自己当年争气。
日本人与历史上如出一辙,同样侵朝,明军时隔三百年不得不再次参战。这场陆战进行的其实并不顺利,维新以后参照西方列强建军的日军战力不错,给明军造成了极大的麻烦,参战明军一度只能转为防守来维持战线。前后几个月,拿的出手的战绩没多少,当时还只是一员队官的聂铨位列其中。
不过随着海战落幕,陆战的胜负就不存在悬念了——水师封锁海峡以后,侵朝日军随即完蛋。
“好,今儿也不多话,直奔主题去。来,把进军方略都拆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