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那倒没有,据说还写了封遗书吧。”
因为就在东京城区附近作战,明军将负伤被俘的抵抗军伤兵都一股脑儿的送去了当地医院。
由于人数众多,几家中大型医院全都爆满,然而仍旧无法收治大量的伤兵。
不过,美国人显然在笼络人心和恶心对手这两方面非常在行——他们公开声明,准许负伤的抵抗军进入公共租界医治,费用全部由市政委员会专项拨款。
这对于明军而言就是左右为难——送吧,正中美国人的下怀;不送吧,各国记者又要以此大做文章。
最终聂铨还是选择了前者,就让美国人再当一回好人吧。
在国际红十字会的监督下,数以百计的抵抗军俘虏和伤兵被移送到战俘营和各个医院。
普通士兵没什么价值,但中高级军官还是有必要审问情报的,所以因为重伤休克昏迷而被俘的藤原义春中佐得到了特殊对待,几名来自第四师的宪兵专门看管着他的病房。
然而谁都没料到突发的变故,当宪兵们在讨论中午吃什么的时候,却听到了病房里边的动静,以及从医院大楼下边传来的尖叫和惊呼。
在留下了遗书以后,他慢慢挪到了窗边,然后从所处的四楼翻下,头部着地直挺挺地摔在了砖石地上,当场身亡。
遗书也很简练,包括缘故、遗产分配、期望三个部分,其中缘故写的很明晰——既然下令组织决死反击的人是他,那么他不可能在部下几乎全死之后独自苟活。
周长风沉默了几秒,开口道:“这…至少基本操守是够格的。”
“可惜了,本来还能多了解写抵抗军的情况的。”朱立铄遗憾地说。
“这些人有很大一部分对我国朝的抵触和厌恶地原因是担心被同化,他们觉得一旦沦为藩属,倭国本土文化很快就会被冲击的七零八落,子孙后代再无人尊重传统文化了。”姚良川如是说道。
这两天他在百忙之中抽空参与了许多次对抵抗军俘虏的审讯,向他们盘问了关于与明军作对的初衷。
“且慢,我还是不明白,这说的好像他们之前就能保持文化自主似的,维新变法过后,倭国上下就敞开怀抱迎接西方了啊,还有那什么来着…哦对,脱亚入欧。”谢万诚疑惑地问:“咋?还区别对待?”
“恐怕就是如此,人都是慕强的。”一副理所当然之色的姚良川答复道:“近百年来泰西诸国崛起以后布武天下,如日中天,我国朝‘中央之国’的地位和宗藩体系都差点崩溃,于是倭国人自然认定大明也就和他们差不多,而西方则更为优越。”
一旁吃瓜看戏凑热闹的赵寒枫捂额道:“得,咱们属于是被鄙视了。”
“终究是要靠实力说话的,而实力的重要体现之一就是拳头,战争就是展现硬实力的舞台。”周长风笑了笑,望着租界市政委员会大楼说道:“拭目以待吧。”
短短几天的抵抗虽然短暂,然而“现代”战争的破坏力大得惊人,川崎、东京、船桥等地凡是交战地区都被炮火和空袭毁坏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