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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是见色起意,来摘果实的,可他却只是规矩地坐在一旁,也不抱她,也不挨她。似乎是说了话,但隔着这么远,没人听得清。
他是问应隐:“还在生气吗?”
迪乐的鼓点沉在意识底下,彩球的碎光飘在视线之上,应隐的神智开始随波逐流了。谁啊?哦哦,什么才子,Andy的跟班。是不是才被她凶过?现在果然老实了……她下了safe的判断。
“你想哄我是吗?那你借我当个人咯。”她梦呓似地绵绵说,将头轻轻地枕上去,枕到他的怀里。
商邵没有听懂她的意思,但身体随着她的动作一僵。该搂吗?他衬衣下的每一寸肌肉都蓄势待发,但强忍着。昏芒下,喉结滚得厉害。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内地来的当红小明星,枕上了商家太子爷的肩膀。
而他居然没有推开她。
非礼勿视,所有人都默契调头,当舞池那边空无一物。
“你跟他用一样的香水。”应隐闭着眼,“刚刚怎么没发现?”
商邵:“……”
把他当谁了?
他拧松领带,浑身燥热,却很沉得住气地问:“还认不认得出我?”
醉了的人常觉得眼皮沉重。应隐眼皮掀不动,喃喃地说:“声音也这么像。”
“也许是你想见他,所以觉得我什么都像。”
他确实是无耻,法官判他诱供之罪。
“才不想见他。”应隐皱眉,“他算什么东西,我都快忘了他长什么样了。”
商邵深呼吸,一时分不清这和那句“你又不是他”,究竟哪一句更扎心。
“所以,”他停顿,“他在你这里,真的罪无可恕。”
“讨厌他。”
“可不可以有一个期限?比如,到今晚为止。”
“哪有这么好的事。”
商邵认栽,自嘲地笑了一声:“这么讨厌他,那你还让我当他?”
“你也很讨厌,刚好帮我更讨厌他。”
“……”
“你讲话这么油里油气的,学他讲两句,给我打个预防针。”
“你想听什么?”
应隐艰难想着:“对不起,我错了。”
商邵认真而低沉地说:“对不起,我错了。”
“好吵。”应隐蹙一蹙眉,“我听不清。”
商邵抬起手臂,打了个响指,又指了指台上的DJ。侍应生会意,去请示俱乐部的话事人。话事人在开车来的路上——简直风驰电掣——接到电话,当机立断说:“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音乐声一小,舞池里的人靠着热情的惯性蹦了两秒,渐觉不对劲。
不是吧大哥……
Andy最先受不了,翻翻白眼,一把拎起橙色皮Kelly:“走走走,衰佬,有冇搞错啊!”
高跟鞋恨不得把地板跺出洞。
才子跟在她屁股后头:“哎Andy!Andy!你别跑,她什么来头你不早说?!”
还留着不走的是傻子。很遗憾,这圈子里的人虽然个个说起来都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但实际上比谁都更知天高地厚。何况有得卖的人情不卖?一时间,所有人都会心离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