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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百鸣在一旁憋着笑,实在有些忍不住,起身去拿酒。以前就知道郭祥嘴皮子了得,方才听了后,更加赞叹,不愧是郭祥,还好是他的结拜兄弟。
而郭祥看陈宇不说话,主动拿起酒杯,邀陈宇喝酒,“来来来,我们喝酒先,过去的事咱们不提也罢,只要我们冰释前嫌,往后和气生财就行。”
不管陈宇做什么反应,郭祥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被陷害一次,总是要陈家付出一点代价。
袁氏还没站稳脚跟,盐司里没有自己的人,要撼动陈家的位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今日让陈家丢了脸面,用不了几日,整个元安的百姓都会知道,陈家为了打压新盐号,干着小人之事。
名声不好听了,以后陈家再有什么事被揭发,大家也就不觉得奇怪。
而陈宇只能吞下这口气,在场的人,都是元安县城里有头有脸的盐商,他不可能翻桌离开,只能一直说是误会,肯定是哪个下人胡乱举报。
郭祥哪里肯让陈宇说清楚,每次陈宇提到不是他让人举报,郭祥就打断道,“哎呀,不用说这些啦,一个下人哪有那么大的胆子。你放心,我和我兄弟都是肚量大的人,不会再计较以前的事,只要陈家大爷你不生气就好。”
酒过三巡,陈宇硬是没把这个事推出去。
郭祥反而因为这场宴席,和几个盐商拉拢了关系,说好改日再去采访。
宴席散场,郭祥和袁百鸣亲自送陈宇出酒楼。
没有其他人在,陈宇头也不回地上了马车,一句客套话都没说。
袁百鸣乐得哈哈直笑,看着郭祥直夸,“还是你厉害,陈宇是一句话都没讨到好。今晚好几次,我都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不给陈家一点颜色看看,他们真以为咱们是棉花,可以随意揉捏。”郭祥吃得很饱,舒服地摸摸肚子,“经此一事,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袁百鸣点头说是,又问起钟庆,听郭祥说放钟庆走了,不由大惊,“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你怎么可以让他离开?他也就是嘴上说怕,现在肯定心里笑话我们。”
“不放了他,我们自个动手处理吗?”郭祥不愿脏了自己的手,他是现代人思维,做不到随意地喊打喊杀,“但你放心,陈宇在我们这里吃了个大亏,他会处理钟庆的。”
袁百鸣这才反应过来,“是啊,陈宇肚量那么小,他所有的谋划,都坏在钟庆那,他绝对不会放过钟庆。”
郭祥笑着说是,他好奇陈家会怎么处理钟庆,是把人打一顿?还是直接灭口?
如果是灭口,那陈家肯定没少干这种事,郭祥也就能再抓到陈家的把柄了。
另一边,陈宇回到陈家后,当即叫来管事的,问钟庆有没有抓到。
管事的说抓到了,“这小子跑到他亲戚家,找到的时候,身上还有二百两银子,显然是拿了咱们的银子,却反水了。”
陈宇恨得牙痒痒,跟着管事的到暗房。
暗房里没有窗,只有一盏昏暗的烛台。
陈宇到暗房时,嗅到一股难闻的尿骚味,捏着鼻子,让人把钟庆从暗房中拉出来。
他手里拿着一根长鞭,对着钟庆狠狠地打了一顿。
钟庆的嘴被堵住,疼得他头皮发麻,几次都要晕死过去,却被冷水泼醒。
“好啊你,厉害,你真是厉害。”陈宇生得胖,挥了几次长鞭,便开始大喘气,“敢吃我们陈家的黑钱,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