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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亨德里·范德米尔退而求其次,准备让黑奴们去边界墙。在他眼中这是一件毫无难度的工作,结果这墙风一吹就倒,动物一碰就倒。
下了一整夜的雨,边界墙甚至直接消失了.
亨德里·范德米尔不得不亲自去监工,结果发现那些所谓的墙,就是一堆小土堆和石头的混合物,并不是方形,而是一个个椭圆
除此之外黑奴们经常偷窃种子和殖民者的随身物品,亨德里·范德米尔以为皮鞭能让这些家伙学乖一点。
但结果是皮鞭都抽断了,那些奴隶该怎么做还是怎么做。
亨德里·范德米尔眼看交货日期就要到了,又看了看正在生吃稻谷、小麦和棉花,甚至生吃剑麻的黑奴,两眼一黑晕死了过去。
亨德里·范德米尔本想在坦桑尼亚大展宏图,结果却被气得高血压、脑血栓,最后半身不遂只能卧床休息。
所以现在弗兰茨只能亲自接手坦桑尼亚的事务了,不过他根本抽不出那么多时间便将本尼·厄尔宾和亨德里·范德米尔任命为总督助理。
弗兰茨的第一道命令就是请阿曼人过来带走这些黑人土著,以此时坦桑尼亚殖民地的人力想要发展坦桑尼亚殖民地是不太现实的。
哪怕是现有的棉花田和咖啡田,种植、护理都没问题,但是采摘绝对是个大问题。
这倒不是奥地利殖民者腿里有钢板跪不下去,而是量太大根本干不完,还必须在第二个雨季来临之前采摘完,否则就泡汤了。
东非和西非不太一样,西非一年只有一个雨季一个旱季,而东非一年有两次雨季。
这一点实际上非常坑,种田要严格遵守时间规律,一些品种根本无法种植。
而两个雨季就意味着双倍的洪水,此时欧洲的基础设施都跟不上更别说非洲。
此时的水利工程就是个笑话,维也纳二十年之间被淹了三次,巴黎被淹了两次。
伦敦虽然没被洪水冲毁什么建筑物,但是泰晤士河泛滥导致大量垃圾、废物充斥街道,同时城市内的大量积水也无法及时排出,间接导致了伦敦瘟疫的发生。
1858年多瑙河泛滥奥地利境内数百人丧生,近千座房屋被毁,更不要说那些下游国家了。
而此时东非地区的水利工程建设几乎没有,这也是为什么殖民者的定居点全都设在河流入海口附近的原因之一。
除此之外这种短时间高强度的降雨,还造成了另一个问题,那就是道路的修建和养护极为困难。
葡萄牙、荷兰、阿曼、甚至包括那些土著王国,几百年的时间愣是没能修建出一条可以连通各个城市和内陆之间的道路。
肆意流通的洪水经常会冲毁道路,连续不断地强降雨更是会将其存在过的痕迹都抹除,还有成群结队的动物,野蛮生长的植物,一切的一切都在诉说着大自然的狂野。
然后便是殖民东非的最大问题,恐怖的疾病,此地雨季时温暖潮湿的气候很容易酿造出大量的蚊虫,传播着可怕的疾病。
如果不是有和阿曼帝国的贸易撑着,坦桑尼亚殖民地产出(棉花,咖啡树还需要时间。)都不够买奎宁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