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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却知道,这种叫做均田制的制度,是在切切实实地授予他们田亩,让他们心中浮现起了对未来的期盼。
有田的他们,才能配称为人,不是吗?
以往他们中的大部分人在世家豪族的掌控下,虽付出了巨大的劳动,但最后能得到的却只是一点点微不足道的粮食。
甚至他们就没被那些世家豪族当做人看过。
那点微薄的粮食,莫说养活家人,就是养活自己都很艰难。
于是在过往的时日中,一位位家人死在他们的眼前,面对这种惨状,他们能做的唯有卑微的乞求与无能的痛哭。
这一切根源,不就在于他们没有属于自己的田地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们即将拥有属于自己的田地。
县府内外的众多百姓,看着前方与自己一样的人在县府的属吏手中领过属于自己的田契。
看着那些与自己一样的人,在拿到田契后喜极而泣的样子,他们的脸上就流露出无比激动的神色。
自己也即将成为他们。
想到这一点,众多百姓眼中光彩越来越亮,随着长龙般的队伍不断上前,他们的心中也不断浮现起一个人名——糜旸。
他们将这个人名深深地记在心中。
他们不知道拥有这个名字的男人,现在正在背后的高楼上注视着他们。
但是他们却知道,正是这个男人让他们有机会拥有自己的田地。
只要记住这一点,就已经足够了。
一种叫做民心的无价之宝,正在均田制的切实实施之下,不断汇聚在糜旸的身上。
而这种情况,此刻正在梁州的全境各处,都在悄然的发生着。
或者现在民心并不能立即给糜旸带来多大的帮助。
但在将来的某一日,梁州十数万民众会以最淳朴的民心,报答着糜旸今日对他们的恩德。
一饮一啄,冥冥之中自有因果。
...
糜旸并没有在高楼上待多久,他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高楼之上,主要就是想观察沔阳县的属吏有没有在阳奉阴违。
在察觉到并无出现这一种情况下,糜旸便也动了离去的心思。
只是由于看到自己的新政,给众多百姓带来了喜悦与希望,所以糜旸在离去之时,心情显得很好。
何为州牧,世人有着各种各样的解释。
但是糜旸却有着自己的见解。
“州牧受四方之图籍,镇一国之安宁,内抚生民,外讨不臣。”
这句话既是说明州牧的权力,也是在点明他的义务。
现在见自己正在逐渐完成“内抚生民”这个义务,这怎么能让糜旸不感到满足与欣喜呢?
可心情不错的糜旸在回到军营不久后,却得到了一个令他心中生起担忧的消息——长安司闻从事有要事禀报。
在得到这个消息后,糜旸的心中隐隐浮现一个猜测。
内抚生民做得差不多了,接下来是要他外讨不臣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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