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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冷。
天冷，气氛也冷。
张盛刚才那一句说的神采飞扬，几乎就要振臂高呼，无奈她面前的两人没有同她共鸣。
倪教练是抽了下嘴角，王一静则是差点把眼睛给瞪出来。
她印象中的张盛是利索的、昂扬的，但也是精英的从容的，而眼前这是……中二了吧？
这，算不算张盛的黑历史？
“是这样吧。”见没有人回应，张盛稍微有些讪讪的，不过立刻又瞪大了眼道。
王一静一怔，张盛冲她点点头，倪教练也看了过来，王一静吞了口口水：“是……是我没有别的鞋！”
张盛怔住了，而那边的王一静简直想咬掉自己的舌头。
她说的这是什么啊！为什么不跟着张盛的话点个头完事啊！
她都重生了，怎么还这么没有用啊！
她在这边懊恼着，那边张盛的表情则完全变了，她以比刚才更大的声音道：“你没有专门的运动鞋吗？”
王一静摇摇头。现在大家对运动鞋还没有太多了解，不说更细致的区分，就是休闲鞋和运动鞋也是混淆的。
而王一静买东西向来就是好看可爱是第一位的，多少年后她对这些种类都比较清楚了，还是会第一选择外观，现在那更是看颜值。所以她虽然还有几双运动品牌的鞋子，其实都是休闲鞋。当然，在倪教练提出这个之前，她也没有想过自己的鞋子是不是合适。
“教练！”张盛看向倪教练，她没有再说什么，但那表情目光却是把什么都说了。
倪教练揉了下眉心，看向王一静：“你以前，来过我们铁中吗？”
王一静点点头。
“那你知道这个场地有多大吗？”
王一静有种不好的感觉，她绞尽脑汁，想着王一恒说过的关于铁中的信息，终于找到一条：“那个，标准的……”
“嗯，标准的，我们的球场是最标准的，因为这个没少人借校服往我们这里混。”说到这里，倪教练笑了一下，作为一个足球教练，她其实是乐于看到孩子们踢球的，也因此，虽然明知道有一些人不是他们学校的，她也会当做没看到，“不过我们的标准是多少？”
王一静怔住了，倪教练又道：“这样来说吧，世界杯决赛圈的标准是多少？”
王一静瞬间不觉得冷了。
倪教练等了她片刻，再次道：“那你知道一场比赛教练能换几个人吗？”
王一静张了张嘴，又有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