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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有人来,众人登时默然,全都警惕瞧着她。
金文浮起丝笑容说:“你这是……?”
谭香扯开自己那身滴水“盔甲”道:“是我。外头雷太大,我来避避,请大伙儿吃饼!”
小飞见了她,站直道:“谭大姐?”
金文文咳嗽,将盒子捧住道:“多谢苏娘子。”
金文文摸了胡须,那班兄弟一声不响四散退出。也有客气的,对谭香点头而已。
金文文低声说:“苏娘子不知道。王爷已被圈禁在府,锦衣卫眼看由旁人来管了。在下不是多嘴,可娘子现是宫内瞩目一号人物,来此闲逛怕会有人说闲话。”
谭香道:“我……引人瞩目?不至于吧。”
小飞打开了盒盖,拿了一个饼咬几口,笑道:“我都忘了京里饼是这个味儿。可惜苏大人在南方。老大去次南边,啥都没捞着……万岁不信他操纵变乱,但又听信人言——提防着他。今儿众人商议对策。偏偏他那边座椅凑巧坏了。不怪大伙丧气,难道真‘时运不济’?”
谭香差不多听懂了意思,心中重叹口气。宝翔若被困住,她能帮多少忙?
只是他座椅坏了,她现在便可出手。她和大白总是朋友。知恩图报,理所当然。
她问:“坏了哪?我瞧瞧。”
小飞指给她看。谭香摸了,笑道:“坏了一点,可以用。小飞你说错啦!不是‘时运不济’,而是功夫不到。这木匠投机取巧,选料不纯。宝翔是个手脚重的。坏了是早晚事儿。我权当个修补匠,替他弥缝弥缝……你有刀子么?”
小飞毫不犹豫解了腰刀给她,问:“面对堂堂锦衣卫,哪个木匠敢偷工啊?”
“小飞,你别说锦衣卫啦,皇宫里都有以次充好的。包括先帝爷的龙椅也有些小木料拼接,据说当时报价是五万两。我问万岁真假,万岁说那是真的先帝遗物。不过先帝胸怀天下,大概不在意的。好在万岁是懂行的。他们倒是打死都不敢啦。”
谭香削切刮拍,那椅子松动处,终于恢复了原状。
谭香满意喘口气,道:“别坐下,现在还虚着。待我去找找宫内破旧桌椅,有空再来换一块木头。既然宝翔在家,换哪位来坐这把交椅?”
金文文拿个饼嗅嗅,说:“……是玫瑰馅的。圣旨下了:由廖严廖制台兼任。”
谭香哑然失笑说:“是他呀?咱转来转去,转不出去了。”
金文文诧异道:“苏娘子,莫非说,你连廖严都认识?”
谭香抹了把汗说:“金老哥,玫瑰馅你不爱吃留给我吧。伙计说里头还有芝麻的。廖严就是‘老爷’吧,我童年见过他。那时节我和苏韧在杭州住,‘老爷’就住在隔壁,苏韧拜了他学写字,算是个真正开蒙师傅哩。此事苏韧不见得喜欢叫人知。你们知道行了,毕竟咱家苏韧做官也没靠着他。”
金文文依然品了玫瑰馅的皮,不动声色说:“我听婳婳说过昔年事,却原来你俩在杭邂逅婳婳时……廖严已驻足杭州了。所以人家……向来是未雨绸缪,棋高一着。然苏韧和廖严……居然还有师徒之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