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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着寒风,我赶到警局,刚进大楼,小陈迎出来,“他哥来了,在里面办手续。”“怎么回事,电话里你说他伤了人。”
“伤者是金宝拉的朋友,已经送去医院,具体过程我也也不太清楚,我赶到时,金宝拉的朋友已经受伤,涓寒也被人扭送到警局。本来涓寒不让我告诉你的,但我想这事与我们有关,犹豫到现在还是打电话通知你了。”
“涓寒是不是已经知道我推迟转正的事?”
“他早就知道了。”
他肯定是为了我的事与金宝拉理论,不知为何才误伤他人。
“这事不要告诉公司其他同事。”
涓生从警局走出来,我迎上去,“怎么样?”
“不让保释。”
“为什么?上次他伤人,缴了保证金就能保释出来。”
“这次他是故意持刀伤人,受害人之一据说是高院法官的亲侄女。”涓生恨其不争,“这小子永远不知道天高地厚,脾气上来卷起衣袖什么都敢干。”
高院法官的亲侄女,难道是金宝拉?
“你有没有问清楚,涓寒不可能故意持刀伤人。”还记得上次他替我出头,裴富雍那么可恶,他也只是吓唬吓唬他而已。
“怎么不可能?证据凿凿,还有几位目击证人。”涓寒过往的劣迹使涓生深信不疑。
“我不相信,我要亲自问他。”
“我都没见着他。子君,你我相不相信不重要,关键是警察相不相信,上了法庭法官相不相信。”涓生的手机一直在响,他接听后应了几声便挂断,“孩子这几日腹泻,我先回去,稍后再去医院探望伤者,看对方能不能通融。”
若事情与金宝拉相关,对方怎么可能通融?
“子君,怎么办?”涓生走后,小陈问我。
“金宝拉呢?”
“录完口供就走了。”
“涓寒会不会有事?”小陈又问。
“应该没事。”
见不到涓寒,呆在警局也没有用,再一次嘱咐小陈记得保密后,我们各自回家。
刚到家,我便想起曾经听霍又莲提过,曾慕南有一位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在警局工作,于是便打电话给霍又莲,请曾慕南托他的朋友帮帮忙,看能不能保释涓寒出来,若不能,可以让我探视他也成。第二日,霍又莲回消息说曾慕南的警察朋友问过分局的同事,都说上级很重视这件事,他们无能为力。
真是官官相护,上级的重视,自然是因为高院法官的亲侄女是案件所谓的受害人。
我更担心涓寒的安危,若他真的持刀伤人,那也认了,若他没有做过,却因此在档案上记一笔,白白丢了工作,前途尽毁,岂不冤枉?
我打电话给涓生,问情况如何。
“对方不肯通融。”
“事情不是那么简单,涓寒肯定是被人冤枉的,要不你问问你现在的岳父,他是医院院长,一定认识很多达官显贵,也许能帮到涓寒。”事关涓寒安危,已顾不得从前的恩怨,如今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