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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一户住在河边的人家,明明河对岸就是工作单位,但为了上班,却需要绕好长一段路,才能走到桥边;
过了桥,再走好长一段,才能到达工作单位。
那晁错,能不能直接在内史府衙的西面,在未央宫东宫墙上砸个洞呢?
显然不能。
但不能砸未央宫的宫墙,却并不意味着隔壁‘邻居’的墙,不能被晁错凿开。
与内史属衙不同,这个‘邻居’的后门,是通向未央宫以内的。
只要凿开这面挡在内史属衙,和这个‘邻居’之间的矮墙,晁错就可以借道‘邻居’家的后门,直接进入未央宫中。
但不知为什么:不过是凿一面墙的事,晁错却选择在了夜半时分。
在那伙蒙面人挥舞着石锤,凿开那面墙洞的过程中,晁错也始终不敢靠近现场半步;
即便是门洞已经被凿开之后,晁错也只敢远远看上一眼,却根本不敢上前查看。
大致看到已经被凿开的门洞轮廓,又神情阴戾的打量一圈周围,确定没有其他人在场,晁错才缓缓低下头。
从怀中,掏出一包早就准备好的金饼,晁错只毫不犹豫的将其扔到先前,开口汇报那人的身上。
“拿了钱,你们就可以走了。”
“明天天亮之后,如果你们还没跑出长安方圆百里的范围,那,就别怪本官秉公执法,将你们捉拿归案了······”
听着晁错毫不掩饰的威胁,那蒙面人却满不在乎的嘿嘿一笑,掂了掂那几枚包着布的金饼,便招呼着伙伴四散离开,眨眼便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而在这伙蒙面人离开之后,晁错才终是回过身,神情严肃的望向那青年,又在青年的肩上重重拍了拍。
“你母亲的病,我已经托人去关东,找了名医淳于意;”
“只等淳于意被请到长安,你母亲的病,就必然能被治好······”
“淳于意?!”
“孝女缇萦的父亲?”
见青年惊诧的发出一问,晁错只沉沉一点头。
“你的担忧,我已经帮你解决了。”
“作为报答,我需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听闻晁错此言,那青年稍迟疑片刻,也终是沉沉点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