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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康曰;易坎为险,过险难而止也。张晏曰:谓夷易则仕,险难则隐也。那流行坎止一虚舟如幻似影能去何方,能行多久?
"哪有这么霸道的",王师长在摔杯子。“王师长这段时间气就没有顺过。”三兴在门外对石蛋嘀咕道。
其实,王师长的一声“霸道”反映出的是来之两个方面的压力。名存实亡的民国政府已经彻底停止对他们地方部队的军饷供给,这就是等于叫他们去自生自灭。其二,日本情报机构的软硬兼施,如果不归顺日本军队就要被消灭。
抉择是最难以想象的煎熬,而且这又是辱没民族的事,那种撕裂的痛苦实在令人难以承受。守备师的中下层军官是要殊死一搏的,三兴他们也是不甘心的。石蛋也因此陷入了迷惘之中,这种迷惘完全是因为那些学友们,他们大多是战争孤儿或亲人失散者,何去何从,不见得也要自生自灭吧?
“石蛋,这不是你应该考虑的事情,你们当前的主要任务就是把兵练好!”王师长的语气坚定还带有一种宽慰。他转而加重语气对三兴说道:“这几个人咱还是养得起的,你通知王队长按照预定地点时间接货,你就亲自去办!”王师长稍停顿后又对石蛋说道:“小石蛋,你留两天,咱请你吃海鲜。”
石蛋只知道王师长想请他吃海鲜是因为那次他在艾山汤吃了野味要还情,殊不知师长他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宋副官,能帮我搞一身和服吧?”酒席中石蛋请求道。“……和服?哦。”宋副官若有所悟。“想去日地界玩玩?”石蛋并沒有正面回答他,只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有意思。”一旁的王师长低着头边吃边嘀咕道。“这样吧,”宋副官说:"待会儿三兴他们回来再说。”
石蛋所担心的事在心里编排了好大一阵子的关于槐花的话,可王师长从头至尾就压根儿沒有提起,看来还是石蛋自己把事想偏了。
大约在晚上九点,三兴滿面笑容来到石蛋的屋里,手里还捧着一身沾满了酒味的和服。“在浪人身上扒的。”三兴随意的这么一说。
“抢的?”石蛋有点感到意外的问道。“不抢,可不会有人送上门。”三兴倒也觉得很理所当然的。
三兴那种很是得意样却显出了滿不在乎,石蛋心里此刻在想,三兴他的脑海中肯定浮现出了那个日本浪人光溜溜的狼狈相吧。
“……正合适!”三兴围着石蛋左右上下观察着,像个裁缝似的为他在量身打造,瞬尔又看看他的脸说道:“嘴上该有点胡子……这才像样了。”门面很重要,三兴在替石蛋装饰门面。石蛋对着镜子,瞧着自己的这付模样,笑得前仰后合的。
第二天早晨,“浪人”石蛋出发了,他的手中还握着半瓶清酒。
日地界哨卡两边有日本海军陆战队哨兵和日本陆军哨兵站岗,哨岗两边屋上各有两挺机枪虎视眈眈的窥视着来往行人。
初次玩这种游戏,石蛋心里确实有点紧张。他主要是想小试一下自己的大阪日语水平。他强忍着由于恐惧而产生的剧烈心跳,有意有意地晃荡到哨兵面前,突然停下仰天倒下一口酒。沒反映,干脆再朝前晃荡过去,身后依然悄然无声。心想三兴这招挺管用,刚有点得意忘形,突然身后的“站住”声到了。
一个日军中尉从石蛋侧面屋门中走了出来,
“什,什么事?”石蛋装作已经醉酒所以头也不回的爱理不理的。
日军中尉上前向石蛋敬了个礼问道:“证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