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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呢。”
林泠无所谓的说着，他人的事，自有他人的命数，或许会为了这一目的努力终生也不一定能够有解决方法，又或许机缘巧合下还真能找到某种良方。
不过她觉得可能性最大的，还是这妮子在发现走途无路之时，求她。
想到这儿，她不免笑了笑，真到那种地步，自己或许会出手，大不了耗费一点来之不易的本源生机，可那时，洛青云这个名字，也不再会有被自己高看一分的资格了。
洛青云此时倒是放下心来，她的心态一直很乐观的，天无绝人之路，她怕的一直不是困境，而是时间。
一旁的医师感叹二长老神通广大的同时，也觉得没什么待下去的必要了，和洛青云招呼一句，便就离开了。
洛青云看了看白叶状态，确定下来后，回到厅堂亲自给林泠泡了壶茶，来到桌前坐在林泠身旁，“师父，条件，您想好了吗？”
林泠打量着洛青云脸上的冷静，有些不解，好像刚才焦急无助的人不是她一般，有点意思，她握指扣了扣桌面，讲起了自己的条件：“第一，我做你师父，纯属无奈，平日里我也忙，不会面面俱到的指导你，或者说，我可能完全不会教你什么，也说不定。”
“这种事，你说不说和做不做，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倒不像条件，而是像申明了。”
洛青云喝了口茶，茶挺香的，这是前几日白叶出外采购回来的出自南域的蒲柳茶，味道说不出来好喝与否，反正闻上去香，便够了。
林泠冷笑一声，好似在笑洛青云什么都不懂，解释道：“我说给你听，只是为了让你有个数，我是这么做的，你却不能往外这般说，懂吗？”
“哦，这么说倒确实算的上条件了。”
洛青云心里了然，毕竟如果传出去，对二长老名声也不好，不过她想林泠应该也不在乎这些虚头巴脑的名声，她在乎怕是随之而来的大长老，甚至是于那还未曾谋面的宗主大人的责备。
见洛青云真明白了，林泠也不再多提，接着道：“第二，既然你是宗主钦点的圣女，你就只能是圣女，而且还必须是万中无一的圣女，懂吗？”
听到这个条件，洛青云皱起眉头，如果说前面的条件只是小小的对于守口如瓶的要求，那么现在这个条件，已经涉及到对她的个人意志，她的未来，以及终身的指手画脚了。
忽然她皮笑肉不笑的哼了哼，道：“想让马儿跑，又不让马儿吃草，这万中无一的圣女，怕是有些强人所难了。”
林泠知道这是洛青云在暗讽她一面不愿亲自教导，一面又为她立下这么高的目标，可她才不管这些，定条件，不就是为了她开心就好吗？至于最后洛青云该如何履行条件，那便是她的事了。
“只是不喂马儿吃草罢了，天大地大，还不能自己找个有草的地方啃吗？”
林泠很无赖的笑了笑。
洛青云没有接茬，而是接着往下数了数：“第三。”
数完或许觉得不妥，又补充了一句，“事不过三，师父应该不会真把人往死里逼罢？”
林泠笑了起来，胡闹一般拿起茶壶，直接对着嘴喝了一口，道：“第三先余着，不错，你还算合我心意，之前你那恶劣的言行我就不再多追究了，待会儿和我一起上趟山，把传功一事了结，我们便可以有好长一段清净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