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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梦说这话的时候，在无序地揉着谢炎的头发。她有些气鼓鼓地盯着谢炎看，脸上还带着些许红晕，显得有些娇羞。
一旁的飒秋日无语地看着这位少女，她总感觉这话可能得反过来理解。
“你怎么能欠这么多钱？利滚利？”
“你也知道我降妖除魔不可能只靠自己的法力，得买些东西辅助，尤其是现在这个时代这种资源稀缺得很。”
谢炎说到这里长叹一口气，道：“我只是不能接受我自己眼睁睁看着那些人死掉。”
“好吧。”
这实属无奈，夜吹表示理解。
“你就是太善良了。”
司马梦不再接触谢炎的躯体，而是逐渐走到了摊位外，道：“谢炎，等会儿放烟花的时候，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一定要来！”
说完这话，这名穿着校服的少女就消失在了摊位的另一端。
“所以你欠了多少钱？”
“大概7000万。”
“拿去吧。”
夜吹从胸前口袋的夹层里掏出了一叠支票，填写了几串数字和名字之后，推给了谢炎：“就当是算命的预付金，我等你调整好状态，那时候再帮我算一卦。对了，你买的那些除魔利器都是什么。”
“各种炸药，肩扛式毒刺导弹和反坦克导弹，还有武装直升机。”
“？？？”
“其实你没必要给的。”
回答了夜吹之后的谢炎眯起眼睛看了眼支票，道：“我也是要脸的，夜吹。”
“这不是给你的，是给你们的。”
夜吹的脸色一直没有变过，他平静地说着这个早就决定了的事宜：“司马家，我不久之后就会摧毁，也许我会在大意之下漏掉几个。”
“好吧，你说的算。”
谢炎没有表示反对或者赞同，他认识夜吹虽然不久，但是这家伙说出的话，基本上都是认真的。
而这种事，也轮不到他来阻止，所以他只是耸了耸肩：“所以我发的消息里的人你见到了吗？”
“仇敌，我亲眼看着他被莹芒送进了负面监狱。”
“那个家伙实力不容小觑，只看他的躲闪动作就知道。我认为在近身格斗中我们四个人也只有泽林可以一较高下。”
“那你是没见过我的。”
夜吹大拇指比了一下自己，看上去还有些骄傲。
这让飒秋日有些惊讶，她还是第一次在夜吹身上看到如此自负的表情。
“我怎么不知道你还会这个？”
“之前因为我把心脏给莹芒了，所以不能剧烈运动，这么多天我的心脏终于快长回来了。”
“好吧，你的话永远是那么匪夷所思。”
谢炎长呼一口气，他已经懒得思考了。
“喂喂，夜吹？你是不是忘了我在旁边了，这些是我能听的吗？”
飒秋日此时坐不住了，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个透明人。
“你听了就听了呗。”
夜吹毫不在意地摊手，道：“自己人，对了，飒秋日，现在到了谈正事的时候了，结合你我二人的记忆，我们把那黑色的东西讲出来。”
“刚才的事情还不够正？”
谢炎的眉毛不自觉地抽了一下。
“现在的也不够正，只是我觉得我可能需要专家的帮助，这东西当时我还没觉得有威胁，现在倒是成为了隐藏的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