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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师傅告诉我的数百超级禁术之一的霍氏平等整体防御术。”
谢炎将那张草图递给了夜吹，夜吹细看之下草图里的那个法阵每条线路下都进行了编号批注，好像是在写明具体用途：“我在图书馆准备安排布防的时候，越看越像，这绝对不是巧合。”
“既然是禁术你又是哪来的这么详细的图纸的？”
夜吹看着近乎神似的地图，仔细回忆了一下地铁线路，感觉也能在这图纸上找到类似的部分。
仿佛是察觉到夜吹的思路，谢炎此时开口了。
“地铁那部分负责的功能是【储存】和【运输】，城市的那部分负责的功能是【吸收】与【释放】。至于这图纸根本不详细好吗？我只是大概知道这个禁术的运作流程，核心的部分这图里我是一个都没有，这些只有完整版的十分之一，而且这个禁术连我师父都不会。”
“所以这个霍氏什么东西的玩意是干什么的？”
夜吹终于把目光从这份图纸上挪了开来，他在看到这份图纸的时候一直有种很强的既视感，直到刚才他才想起来为什么。
因为这储运运输的部分，简直和他架设通讯网络的那部分一摸一样。
他究竟是什么时候学会架设网络的。
他为什么...想不起来。
“是霍氏平等整体防御术！”
谢炎非常严肃地指正道：“这是一个通过集体吸取能量自动运行的阵式，功能主要为防御，还能够净化水质和空气，但这东西被列为禁术是因为可以不经过允许强制吸收他人的生命能量，这一技术被掌控后果不堪设想。”
“...”
夜吹没有说话，因为他架设网络的真正目的是为了随时收集那些死去的灵魂能量，这无疑和这一禁术不谋而合。
“给权贵们剥夺人们最基本的生命的阵法吗？”
月樱葵在仔细听了这番描述之后，虽然不知她想起了什么，但她的脸上出现了愤慨的神色。
“但这禁术本来的用途正如同它的名字。”
谢炎叹了口气，道：“我的师傅告诉我，这个禁术被一位前辈用来守护了一整个星球几十亿生物的生命，但也被他用来杀死了其他星球上的七百万的生命。”
“所以，中城的城市规划是谁？”
月樱葵抬起头来看了看谢炎，如此问道。
“来自天启的直辖规划，很有意思。”
谢炎拍了拍文件袋，又翻出了一堆文件，道：“就在中城遭受奇怪的，一夜之间全城人几乎死完的灭顶之灾后，天启几乎是半小时后就前来救援，就像是早就知道一样，不过这被他们宣传为高效的行动组织能力。”
“等下，谢炎，你能看出来城市那部分负责【释放】的核心在哪吗？”
夜吹此刻一下子看懂了这张图，因为这个法阵和他之前干的事情没什么两样，所以他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核心点。
他已经确定了核心的位置，但还不够自信，他希望谢炎和他的答案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