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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蓝色在侵蚀他身后的海岸线，那蓝色是....水？！
涨潮了吗？
被那淡蓝色的水接触到的触手顷刻间就不动了，那些尚未崩解的大触手也是，就如同一尊雕塑一样。
真美啊...如此感叹着，但是一股极端的寒意一直在从背后袭来，感觉自己的血液都要被冻住了。
他的本能告诉他绝不能停下。
数十分钟后，白泽不再感觉到那股刺骨的凉意，他转过身，只见此刻的海岸线以及邻近海域已经被那种淡蓝色的液体裹满了。
现在这里就像是一个巨大的露天海洋馆，只是那巨大的鱼缸没有玻璃，而那水中也没有活物。
...
“这就是零下200℃的低温，没想到他居然如此天赋异禀，即使是谢炎所属的石谷的那位，达到这个程度也花了足足几百年。”
公清恩远距离观察着这场试探性的战斗，他盘坐在大殿外的石阶上，面前的八卦图正在以3D立体投影的方式直播着。
一侧的拉希尔正在自己给自己换药，同时也在看，他才刚睡醒，楚泽之前那势大力沉的一击确实非同凡响，那小小的五毛钱大小的伤口居然还会急剧吸收他的精力，真是可怕，不过这次他的注意力则是在白泽身上而不是楚泽。
“那家伙是怎么攻击的？”
拉希尔一边倒水准备洗漱给自己刮胡子一边问道。
“那是谢炎的法天象地。”
公清恩笑着扭头看向他，道：“他的法天象地是透明的，不可见的，据说这是在模仿夜吹的某个祖辈的巨人形态..怎么，你对此感到很棘手？”
“这不是废话，那东西看起来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即使是我的【无神论】也要很久才能瓦解他的力量。”
怎么说呢....那东西虽然内在不好说，但是给拉希尔的感觉就像是子弹一样，从潜意识中，他无法否认子弹的杀伤性。
但一般子弹又无法伤害到自己。
所以说楚泽的那招元素聚合击其实是披着子弹皮的超级魔法？但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感。
“就这么看不起楚泽？”
“也不是看不看得起他的问题，那招根本就没法挡，是【无神论】完全无法理解的却又能稍微理解一点的东西，遇到等死就行了。”
拉希尔摆了摆手，然后快速地清了一下胡子上的泡沫，洗了把脸。
“说实话，那种程度的攻击确实对于大部分生物都有致命威胁了，除了巨人。”
“你又要说夜吹的某个祖先吗？”
“是夜吹的父亲，他的父亲是巨人有史以来生物力场最为坚固的那位，被称为精神巨人，目前这种程度的攻击无法洞穿他的精神壁垒，而且啊...他们的生物力场护甲也是会摆角度的，你知道为什么盔甲和坦克都有斜面设计吗？就是为了不吃到全部的冲击，不是什么人都像你一样站在那里吃伤害的。”
说完，公清恩叹息了一口气，感觉像是在感慨什么。
“你的意思是稍加打磨，就能洞穿？”
拉希尔眯起眼睛，把后半段攻击他的话语撇去之后，揣测着公清恩的潜台词。
“是，无论是那招还是刚才接近绝对零度的那招，都是十分粗糙的直接施法，没有任何技巧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