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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卓尔歪了下头。
“可是......”
“哪那么多可是，听话！”
要听话啊，卓尔。
“......啊。”
卓尔的眼神变得空洞起来，他带着宁宁，准备离开购物中心。正准备出去时，一个声音喊住了他们。
“二位，请等一下！”
一个男人喊住了他们，他穿着一身绿色的看护服，外面套着一件八大挂，上面沾满了五颜六色，很明显是颜料。男人橘色的头发炸成小辫，面色阴柔，却又给人一种宝剑锋从磨砺出的感觉。
“抱歉，抱歉，叫住了二位。”
男人顾不上休息，大口喘气，把自己的名片——单手递给了卓尔和宁宁。
“示巴工作室——罗曼？”
“是的，这是我的名片。如二位所见，我是一位艺术家，最近也想蹭蹭圣诞节的热度，搞个美术展，也不收什么门票费，就是拉人来看看，烦请二位届时光临啊。”
男人——罗曼，他腼腆的笑着，一只手摸着后脑勺，双脚也不踏实，在地上走来走去。
说起来，也快到圣诞节了啊，宁宁不禁想到。她转学过来的时间可真微妙，这周有圣诞节和元旦，离得不远还有春节，课没上几堂假期倒是赶了个多。
“......说到底圣诞节去餐厅水族馆什么的，说着浪漫，实际上老套的不行，你知道去，大家都知道去，光是人挤人了，还谈什么浪漫啊，不如来欣赏一下艺术，陶冶情操，又能在艺术氛围的衬托下加深二人的感情。二位说是不是？”
“真的很抱歉，我们不懂艺术。”
“额......不懂也可以了解一下嘛，这也是将来的谈资是不是，说起艺术，那个优雅啊...”
“真的很抱歉，我们不是情侣。”
“额...是吗，呵呵...”
罗曼有点尬住了。连着被女孩拒绝两次，对他的小心脏还是有点打击的。
而此时，卓尔还在发呆。
“嗯哼，总而言之，在下衷心的希望二位，不，甚至更多的人能前来欣赏艺术，本次艺术展，借着圣诞节的东风，展出一件举世无双的杰作，相信来者定然会不虚此行，就是这样。”
罗曼挥了挥手，转身欲走。
“那个！”
“嗯？怎么小姑娘，你答应要去了吗？”
“不是，我想问一下......”
只见宁宁指着罗曼左手边空荡荡的袖管，欲言又止。
“啊，这个啊。”
罗曼幸福的笑着。
“为艺术，献身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