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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个时候，学生们就已经被迫学会了什么。
雪在天空中飘来飘去，三人的身影行走在街道上。
两个女孩子仿佛是心有灵犀，出门的时候，都戴着一条围巾，这时的她们，仿佛雪中的精灵，围巾就好像一对翅膀，随着精灵的悦动不停地飞舞。
她们走在街道上，说着一些女孩子才能听懂的话题。
雨早就放开了卓尔，并排着和宁宁走着，时不时的拍一拍身上的积雪，雨有时也会积极的为卓尔拍拍，卓尔没什么表情的变化，手却放在雨的头上轻柔的抚摸着，雨也不会在意，乐呵呵的笑着。
他其实在不断重复着心率升高和恢复的循环，为了转移注意力，他看向了街边。
街边的店铺鳞次栉比，每家都尽力的邀请客人，营业额的多少事关他们的薪水，不得不尽力。
点的对面则站着许多穿着可爱的女孩子，她们一些是站着的，还有一些别出心裁，把自己装在瓦楞纸箱里，她们大力吆喝着，手中拿着一些包装特殊的卫生纸，还有一张张长方形的白纸。
那是演唱会的票，卓尔是知道的。
“买一张就好了，欢迎大家来看一看，就买一张就好了。”
瓦楞纸箱里的女孩子大声嗬卖着。
路边走来了一个男性，矗立了许久，似乎是终于下定决心，从钱包里仔细翻腾了许久，把门票的钱递给了她。
“......你也是贫穷的人呢，一起加油吧。”
女孩子对他笑了笑。
“喂，卓尔，别愣神了，要走了哦。”
女孩子二人组刚从街边买了可丽饼，咬了一口，露出了幸福的神情。
此时，二女的嘴角还沾着奶油。
“......”
卓尔不再看街边的小剧场，转而走向雨和宁宁，非常熟练的从汉服里抽出一张纸巾。
“唔唔唔...”
狠狠的擦了擦雨的嘴角。
他实在搞不懂女生为什么喜欢这么甜的东西，这种齁甜的食物他只吃一口就觉得大脑在颤动，如果面前摆着一碗豆腐脑，并非有意掀起党争，他绝对会选择打卤的。
“唉，卓尔啊，女孩子可是水做的，希望你下次可以更轻点，不过，说了好久了，就压根没记住啊，怎么这方面就记不住呢。”
“抱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每次擦的时候，就觉得应该是这么擦的。
“叮——”
宁宁看着，不知怎的觉得有些吃味。
“我这里也有，我也要擦。”
说完宁宁就后悔了。
我刚才在想什么啊？我怎么就说了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啊，我和雨可是朋友哦...
宁宁偷瞄了雨一眼，只见雨看着宁宁，眼神弯弯，双手捂着嘴。
这明显是在偷笑啊！
宁宁面红耳赤，几欲先走。
可面前的男女，并没给她离开的机会，她甚至还没来得及开口。
“卓尔，拜托你了。”
“...啊。”
怎么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啊。宁宁刚这么想。
一只手拿着纸巾，在她的脸上微微拂过。
“！！！！！”
“可恶，对我就没这么温柔。”
雨不爽的说道。
“呀...”
“呀？”
“呀呀！”
宁宁落荒而逃。地上的大雪丝毫不能下意识开了神速跑路的她。
只剩下不明所以的卓尔，捧腹大笑的雨，以及雪中吃了柠檬味狗粮的芸芸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