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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
柔软。
初具规模的大小。
完美到令人不想松手的触感。
“……”
这大概是顾晓霜第一次亲手触及到未婚妻夏素言小姐的欧派，虽然某种意义上这是个很悲伤的事实，但却也是个极其美好的体验。
十五岁版本的素言发育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平坦，反而是令人微微惊讶的黄金比例，柔软度和弹性并存，再加上单薄的纯白内衣，令关键部位没有任何阻挡，只是轻轻一揉，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美妙感官刺激就从手心一直传达到大脑，让荷尔蒙开始成指数级增长。
感受着手心超级棒的手感，顾晓霜一时有些微微愣神。
尤其是当她看到眼前白衣少女的表情时。
当初具规模的青涩欧派被握住的一刹那，枕边的夏素言，原先温柔中带着几分难以琢磨意味的神秘笑容，已经彻底凝固在了脸上，她的瞳孔愣愣地凝望着眼前的恋人，一时有些失神。
虽然有所心理准备，但夏素言僵硬的表情映入眼帘时，顾晓霜心中还是忍不住升起几分难以置信的意味。
这一刻，先前素言和她分开睡的姿态、睡裙中的纯白内衣、抱着她却没有任何动作的行为，种种异常线索，终于被这因一次逾越而陷入僵硬的笑容串联在一起，给出了顾晓霜真正的答案。
——素言……骨子里竟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是一个传统而保守的神州女性吗？
——虽然在表面上有着身为天子的器量，始终能在对话中占据绝对优势，也不会因为“性”意义上的话题而有半分尴尬，攻心之言随手拈来……但在心灵上，却还是一个纯粹的文学少女吗？一旦心防被攻破，软萌软萌的本质就暴露无遗，展现出连被恋人主动触碰都会措手不及的可爱性格？
——而那些灌猴儿酒啊今晚言狐霜三明治前后夹击啊之类的，则是表面上为了让自己畏惧她而编造的谎言，真正的文学少女素言，其实根本不敢这么做？
一时间，被刷屏般的崭新结论险些晃晕了眼，顾晓霜眨眨眼，心中下意识生出一股在被绑架到秋名山终点前成功砸窗跳车到山脚幼儿园的诡异感觉。
然而，虽然很诡异，但从现实角度上说，就跟狐狸小时候骨子里的肆意妄为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一点没改一样，还是有可能的。
换言之。
她和狐狸……
安全了？
“……”
顾晓霜看着面前仍在发愣的夏素言，在这般死刑判决被临时取消的心情中，她忍不住一时失神，甚至下意识地……
又揉了揉素言的欧派。
“……”
当胸前第二次熟悉的触感传来时，夏素言精致脸颊上凝固的笑容，终于有了松动，从僵硬变得有了活性……只是已经从温柔的笑容，变得淡了许多。
和顾晓霜预想之中的并不一样，天子小姐没有流露出丝毫因害羞而慌乱的情绪。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枕边的顾晓霜，凝望着她瞳孔深处的色彩，仿佛在从中寻找她究竟在想些什么，究竟哪里出了差错，才会让她一改往日的性子，做出这种奇异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