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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看到了一只高贵优雅的皇家波斯猫，放着价值连城、主人费尽心机跑遍世界才买到一份的顶级进口猫粮不碰，悠哉悠哉地跑到了野地里……吃草。
“虽然我不想知道你究竟在想什么，但我觉得那绝对是相当失礼的内容……”
随着夏素言的眼神更异样一分，顾晓霜的脸色也变得更绿一分，直到最后那个各种意义上都很糟糕的视线投来时，她的嘴角终于重重地抽搐起来，羞恼成怒：
“——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样的变态了啊！”
——被绿妄想症至少也有个限度好不好……连不是英灵的使徒都要嫉妒一下？这样发展下去等以后是不是连墨汐你都要严防死守啊喂！
然而。
令人悲伤的是。
她的控诉压根没有什么卵用，反而让白衣天子眼神中的复杂意味变得更浓郁了起来。
不但如此，似乎因这种反应而更加深了怀疑，夏素言的眼中又多了几分难以接受现实的恍惚，和隐隐约约的憋屈与羞怒。
——这也难怪，输在东方审美极限的闺蜜手上不冤，输在千古一帝的母亲手上不冤，输在岚之王和其她任何上位英灵甚至是威廉尼采手上都不冤……但作为一个英灵，一个天子，一个从各种意义上说都完美无瑕的未婚妻，要是让自己的爱人放着自己不碰，反而在结婚前夕迷上了一个长得很漂亮以外各方面不如自己的使徒……那还不如趁早死了算了！
谥号就用丢帝，丢人的丢。
面对自己爱人在上床对象这块有可能出现重大偏差的可能性，哪怕怀疑还停留初期阶段，任何女人能维持住冷静，都算是一个奇迹了。
但好在夏素言并不单单是一个女人，作为智者和天子的理性还是很快把她拖回了悬崖边缘，她最后深深地看了顾晓霜一眼，再望向尼采，沉默片刻，思考了前后利弊，最终轻轻点了点头：
“朕明白了……转告主教阁下，朕在燕京期待她的造访。”
“嗯。”
尼采点点头，示意明白。
按理来说，到了这时，打着“转达艾莉克希娅请求”旗号来夜袭的她，也就可以走了。
但是，她并没有离去，而是淡淡道：
“那现在，也就可以进行昨晚说好的另一个话题吧？”
另一个话题？
昨晚说好的？
顾晓霜的思绪被这句话从被误会性取向的无奈中拉回现实，她看向尼采，一时没弄懂她的意思。
而夏素言这时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起来。
她微微眯起眼睛，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床底，似乎能透过大床，看到床下苏天征锁骨上的一点朱砂。
又看向顾晓霜，尤其是停留在她的瞳孔深处，仿佛要藉由心灵的窗户，看清眼前恋人毫无伪装的真实反应。
做完这一切后。
又是沉默半晌。
天子小姐终于轻声开口。
说出了让顾晓霜呼吸刹那停滞的话。
“——昨晚，墨汐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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