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但对来自世界外侧的始皇和维多利亚而言，她们当然明白，在这世上，能伏杀一席天之座的方法，并不是不存在。
就像现在。
“——那么，她对文明之理的壁垒进行渗透、随时可以神国降临的概率……又是多少？”
始皇眉头紧紧蹙起，她的指尖轻轻敲击着茶几，目光久久停留在桌前的天子剑上，“如果单单是她的投影降临，或是某个军团潜伏在紫禁城坐标的亚空间风暴中，朕都不会畏惧，毕竟是主场作战……但如果进了她的神国，那这场仗就真的没法打了。”
“零，或百分之百。”
维多利亚的答案有些非比寻常，她摇了摇头：“这最后还是要看她给霜儿打上的那个记号作用是什么，如果这个记号仅仅是为了保住她的性命等待日后吃干抹净，那么概率就为零。”
“但是，如果那位神祇找到了绕开规则的手段，用那个记号让霜儿在世界内侧安全地成为堕落公主……那概率，就是百分之百。”
“现在一切的关键，还是霜儿究竟是不是‘霜儿’这个问题。”
“而这个问题唯一残存的焦点……”
维多利亚看向始皇，组织了一下语言，又莫名地犹豫了片刻，但终究还是问出了那个不知问了多少遍的、有些不太好说出口的问题：
“——嬴政，我再问一次，你真的能够确定，霜儿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银色婚戒，真的是天之座的神秘性吗？”
“……”
当“婚戒”二字落入始皇耳畔时，威严而美丽的女人眼中，显然划过了几分带着森然寒意的色彩，她顿了顿，没有说话，默默点了点头。
于是，维多利亚长长地叹了口气。
是的，唯一残存的焦点——那枚天之座级的银色婚戒。
在身为智者的维多利亚和对楚离最熟悉的始皇，两人持续整整一夜的交换情报和理性讨论之后，事实上，昨夜的亚空间梦境中，那些霜儿疑似堕落公主的异常之处，已经大多都可以解释清楚了。
——和妲己的暧昧，可能是梦境一开始的陷阱；霜儿冷酷无情的姿态，和威廉尼采的“强力意志”永续权能相当吻合；那位神祇只留下一枚印记、整整五年没有动手的现实，也的确不合逻辑；整场梦境中没有任何袭击的状况、与一切结束后的冈格尼尔轰击，也显得耐人寻味。
再加上霜儿反复而认真的辩解，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般的断天一剑，林林总总的线索相加，已经能得出隐约的结论：或许自撒哈拉一战后，霜儿始终活在世界内侧，五年神秘消失的时光后，才被素言和妲己重新发现，并为了掩护他而召开大会，却意外落入造物议会的亚空间梦境。
几乎毫无漏洞的真相。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