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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白衣天子少女和一个银毛大胸御姐站在你面前，轻轻柔柔地问，如果她们无条件服从你的一切命令，你想对她们做什么？
嗯，面对这样充满诱惑力的问题，顾晓霜作为一个生理功能正常的……emmm……扶，当然会很自然而然地想歪……不不不，这个问题本来就是歪的好吧！分分钟就能脑补出一百万字世界调制模式/催眠眼镜之类的王道剧情，会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想到“卧槽今晚吃鸡有大神带了”之类的人才是有毛病——
所以说，在夏素言的话音落入耳畔的一刹那，看着如今仿佛在玩审讯室游戏的场景，和对面两个仿佛在扮演审讯官的小姐姐和大姐姐，顾晓霜的脑海中就很诚实地浮现出了许多写都不能写内容。
不过，正常的想歪归想歪，她的思绪却并没有在令人遐想联翩的世界中沉湎太久，而是很快醒觉过来这个问题真正的本质。
“等等……难道这就是你们尝试逼近禁忌情报的手段？”
顾晓霜像是想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般的奇葩可能一般，露出几分诡异的表情，咽了口口水，才试探性地问道：
“——你们……不会是准备把战略决策权交给我，然后通过观察我的命令倾向或者我手里部队的调动状况，来推断我所知道的那些情报吧？”
“基本正确。”
尼采淡淡道。
一旁，夏素言轻轻点了点头。
“……”
这一刻，顾晓霜的眼皮重重地跳了起来。
她们没有过多解释，但对于此刻的场景而言，即使是并非智者的顾晓霜，也能轻而易举地推断出那个问题所代表的意义。
——在她和两位智者都不了解禁忌规则的情况下，一切提问和回答，都有可能触及惩罚，所以，唯一可能有效的方法，就是不去提问，而把决策权暂时交付于她，纯粹依靠逻辑推理来模糊判定迷雾背后的真相。
依靠警戒方向来确认敌人位置、依靠战备等级来确定敌人实力、依靠援助申请来确定谁是盟友……这猛一听上去仿佛如海市蜃楼般不现实，但对于身为智者的尼采和素言来说，几乎一切禁忌情报，只要作为样本的‘决策’够多，她们就必然能逼近真相。
而得到真相之后，至少在“智”的层面上，劣势便将被拉平。
这样，纵然也有不小的风险，却远比问答模式小了千倍万倍。
然而。
顾晓霜却并没有表露出认可之意。
“……如果执行这个方案，那么我拥有的决策权，将会达到怎样的地步？”
她的面色一时阴晴不定起来，似乎在长久地犹豫着什么，半晌，才带着微微艰涩的声音，出口问道。
“除去几个必然限制外，近乎无限。”
尼采用平淡的语气说道：
“我们完全了解你的人格和欲望，并且结合从顾凌女士对你在UNSC的行事风格后，判定你不会依靠权力去满足低于人类道德底线的私欲，所以，在被你评价为‘最坏情况下只能相互毁灭’才能阻止的敌人面前，为了尽快获得情报以避免最劣结局，执行效率最高原则，我们在绝大多数情况下不会限制你的决定。”
“即使你选择现在让我们两个在你眼前脱掉衣服，再拉上苏天征一块乱搞也是如此……如果你不担心在危机解决后被你的未婚妻砍成碎肉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