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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种戏法只需要将法力像水中的涟漪一样释放出去同时让精神力顺着法力的波动感知物质就行，基本上所有魔法都用得上这种技巧。”克莱曼蒂娜说，然后她又问：“为什么你这么执着要让这些学徒学会物质感知？虽然这种戏法很实用，也是所有魔法的基本功。”
“那你说说看这种戏法实用在哪里？”木空有意引导克莱曼蒂娜的思考，于是这样问道。
“嗯……这种戏法可以在进行药品炼成的时候观察容器内药水的炼金反应，可以在制作魔法物品时检查其铭刻的魔法纹路是否运行通畅，还可以在绘制魔法阵的时候感知到法阵符文正确的绘制位置。”克莱曼蒂娜想了想回答。“但这些都是法师的基本能力，正常的法师都会。”
“那你想想看，如果你研究出了可以提升金属硬度韧性，降低密度的炼金公式，然后用熔炉做实验，你是不是也可以感知熔炉内的炼金反应是否按照你的炼金公式运转，如果失败是不是也能发现问题发生在哪儿？如果你设计出一种新机器，你是不是也可以更加细致的观察这台机器的机械运转，出现故障也能及时发现问题出在哪？假如士兵被敌人的地雷或者其他爆破武器炸伤没死，却让细小而致命的弹片进入体内，你是不是可以感知那些弹片的位置，用外科手术将它们一一取出？”木空顺着克莱曼蒂娜的思路继续举例。“而且最有用的是，如果以后有个非常强大的超凡者入侵我们的领地，我们是不是可以提前发现，提前做好部署？”
自打被群星系统指派【艾泽拉斯的超凡归凡之路】任务之后，木空就一直思考这个任务要求的四种基础魔法究竟有什么作用，直到他回想起自己穿越前看过的那些关于主角拥有透视能力的网络小说，想起那些主角对透视能力的各种运用从而发家致富，他才明白四个基础魔法中的物质感知能发挥多大的作用。而在艾泽拉斯这个魔法世界物质感知甚至只是一个简单的戏法。
“……你该不会是想让法师给你当铁匠，机械技工，外科医生和哨兵吧？”克莱曼蒂娜瞪大了双眸，似乎是觉得木空的想法太过异想天开。“那实在是太浪费了，而且也不会有法师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学会的魔法浪费在这种地方。”
“确切的说是让铁匠，机械技工，外科医生和哨兵拥有施法能力，只要能使出几手戏法就行。”木空纠正着说道。“你想整个东部王国联盟有多少人口？其中拥有魔法资质的人有多少？能够像你一样成为正式施法者的有多少？资质低劣只能使些小戏法的半吊子又有多少？”
木空的这些话说得克莱曼蒂娜一愣一愣的，但仔细思考一番后她才明白木空的用意，他是想尽可能培养所有拥有魔法资质的人，然后让那些资质低劣只能使些小戏法的半吊子去辅助生产活动。的确，联盟虽人口众多，但拥有魔法资质的人却只占其一小部分，而能够成为正式施法者的就更少了，剩下的就只能成为只会几手戏法的半吊子。半吊子在主流法师手底下就只能成为奴仆和实验素材，但在领地的生产活动中这些半吊子掌握的戏法却能起到巨大的作用。
“我明白了，我会好好教导这些孩子的。”克莱曼蒂娜向木空点了点头。“我还挺好奇你会如何利用那些魔法资质低劣的人来发展领地。”
“回头你把那些常用的，戏法级别的书法整理出一份列表交给我，我告诉你哪些戏法最有用，最先教给那些学徒。”木空对克莱曼蒂娜下达了这样的任务。“既然那五个孩子无法成为正式施法者，那就让他们先把那些有用的戏法学扎实，日后让他们成为领地上的魔法技师。至于那两个资质优秀的孩子既然有条件成为正式施法者，那我们就将他们培养成正式施法者，需要什么资源你跟我说，我会去想办法给你弄。另外，我们还需要招募擅长使用自然魔法和梦境魔法的法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