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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若还想要做些什么……
除非——“文明内部有不同、且足够的声音”。
“……”
“呵……”
那位老人，以及叶熠同时笑了起来。
“说的很不错啊！郑先生。但是与之相对的……”
叶熠那有些虚弱，却又异常清晰的声音响了起来……
“我们怎么知道，你有对抗404的那个能力呢？”
……
早些时间前。
“那么……以上就是我们最终得出的七种推演结果，以及应对预案……呼……主席先生，请问还有什么问题需要补充的吗？”
“不，没有了……在这么有限的时间里，你们的工作已经算是超额完成了。”
“您过誉了，主席先生，这都是我们该做的……不如说，其实我们应该还能做的更好才对。”
“……”
“……”
“最后，还有什么建议吗？”
“……”
叶局长思索片刻，面不改色：“目前唯一应对过郑先生的，是一名外包人员。”
“带上她？”
“对……然后，她也有一个建议，是私人谈话时对我做出的建议，您想要知道吗？”
“是什么？”
“相信——‘叶安然’。”
——“在某种程度上，他是个极端不择手段的人。”
……
无论是否有反对意见，我必然会在必要的时候选择我认为该做的事情……
是他看透了这一点吗？
或者……还是有别的什么人看透了这一点，所以建议他应该这么做？
似乎两种可能性都不算低，无从判断……
但是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原本404想要介入其中所缺乏的“正当性”，他现在给了。
那么与之相对的，我可以就更加肆无忌惮行动、尝试摆弄这场棋局的走向……
……这就够了。
叶熠冷静地、平静地站在距离郑先生最近的地方，面对着他，尽量鼓起力量和气势道……
“你有办法为自己证明吗？要说实际上迄今为止，其实你都一直在避免与404正面冲突，难道不是吗？”
“你说的没错。但过去是这样，你又怎么就知道现在也是这样？——赌？赌我只是在虚张声势？”
郑先生的态度几乎可以说是温文尔雅，但与之相对的语气却是充满了挑衅，仿佛早已做好了应对冲突的准备。
而这，也更加让叶熠确定了自己接下来应对方案的可行性……这让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嘴角肌肉牵动起脑内的一阵刺痛。
“郑先生，我猜事情进展到目前为止，是不是都在你的计算之中？”他突然问道。
而郑先生反应平淡，只是微笑点头说：“是。”
于是叶熠缓缓吸了口气，尽量挺直了身子，继续说道……
“那么，与其说现在是我反问你如何证明自己的能力，倒不如说，这一环节本身就应该是你此次行动中必要的一环……我现在问出这个问题，或许是已经陷入你的设计当中的结果，但即使我现在不问，你也早晚要用另一种方式创造这样的环境。”
“换而言之……其实在你的那个计划当中，‘我’身处这里的最大作用，应该并不是充当反击你的先锋，而是……应对404一步棋，对吗？”
他望着郑先生，而郑先生则是一副笑而不语的样子……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莫名好像有些洋洋得意的样子，静默地反过来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