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您的酒。”
兰娅将色泽金黄的「含羞草」放到桌上时,戴着大黑帽子的客人往旁边瑟缩着身体,似乎生怕触碰到她的手。
但飘在她脑后的黑色羽毛笔在笔记本上写道:
「谢谢」
“请慢用。”
兰娅见她对自己的接近这么紧张,放下酒杯后就离开了。
她转身离开,还没走到吧台,就